紅著臉大聲道歉,並外帶90度鞠躬。
“上次?什麼呀?”
嚳猰不解的望著彎著腰的甲斐鎏。
“就是我開的玩笑不小心讓你和大哥……”
一改往日的爽朗個性,聲如蚊鳴的解釋。
“哦,就那事啊?我都忘了。”
“是啊,鎏,都過去那麼久了,別再放在心上了。”
兩人大度的反過來安慰甲斐鎏。
“你們都不知道,這家夥為了你們那事,都羞得不敢來見你們,還一天……唔……”
本來喋喋不休的雪野戟被甲斐鎏一下捂住了嘴巴。
“該死的!你廢話那麼多幹嘛!”
“鎏,我都不知道你那麼在意那件事。”
弗克斯?加布裏艾爾走上前,心疼地撫上甲斐鎏緋紅的俊臉。
“大哥……我……”
甲斐鎏手和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恨不得找個地洞躲起。
“那件事不怪你,別再想它了,恩?”
看著一如往常溫柔地大哥,甲斐鎏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了地。
“謝謝你大哥。”
投進弗克斯?加布裏艾爾溫暖的懷抱。
“喂,你都幾歲了,哭什麼哭啊?”
站在身後的雪野戟抓住機會開唰。
“你!”
果不其然,甲斐鎏一下轉過身,憤怒地看著他。
“你身麼你?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哭成孟薑女。”
“你說我是女人?”
氣得一拳揮向雪野戟,被他輕巧的躲開,然後反抓住他的手,一下拉進懷裏,縛製住他的反抗。
“達令,你還嫩著呢。大哥,我帶他去洗把臉,先走了。”
“好。”
點了點頭。▽思▽兔▽網▽
“弗克斯,為什麼濮陽珂那家夥也今天結婚啊?”
他們兄弟兩到現在還是敵對啊。
弗克斯?加布裏艾爾無奈的想。
“一起結婚不好嗎?”
“不好。”
咦?怎麼是重音?
轉頭一看,原來是濮陽珂正摟著他的親密愛人站在後麵。
“珂,你們,唉……”
“兒子~”
這時,又一道聲音傳來,讓弗克斯?加布裏艾爾不覺額頭開始痛起來。
看來這場婚禮,不會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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