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綺瑤你是我的罪魁禍首!要不是我認識了你,並且因為你的緣故,接觸到了你身邊優秀的男人,像左總,像你老公這樣的……就連你老公身邊的助理,都他娘的帥的掉渣了!我怎麼可能不對自已身邊的異性失望透頂?以前,像許寒那樣的男生,在我眼裏,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結果現在呢?現在看來,許寒也就那麼回事……還不及左總的十萬分之一,更不及你老公的億萬分之一!”夏楠的語氣痛心疾首。
“你想太多了,每個人都有自已的人生和選擇,幹嘛要拿與自已無關的人去當作參照物呢?活成自已應該活的樣子,別去想那些沒有用的人和事,結果也不一定就是你不希望的。好了,夏楠,我真不和你聊了,國際漫遊雖然降費了,可還是很貴的,你再這樣打下去,我會破產的……”
“哦,哦,那好吧!掛吧,掛吧,有事我再打給你。”
一提到費錢,很快,夏楠就相當自覺地斷了線。
天,她總算肯掛掉了,綺瑤已經被夏楠的聒噪弄得耳根子嗡嗡直響了。
很快,綺瑤衝了個涼後,就上樓去休息了。
她不喜歡上去睡,可樓下確實有些風涼,夜晚和白天的溫差還是有些大的。
這是她第一次自已一個人睡在陌生的紐約別墅裏。
之前她和厲盛天來過紐約,但他都是陪在她身邊的。
這棟宅子是厲盛天的房產,是他在紐約安置的家,當然也就算是她的家了!可是,綺瑤怎麼也找不到家的感覺。別說去和雲頂山莊比較了,就連國內他們臨時住一晚的希爾頓酒店的套房裏,都要比這個地方更有家的感覺。
這個家讓她有些陌生。
她不是很容易調整好時差的人,這一天都感覺很困很乏,而且也不是很適應這邊的床,睡的一點都不踏實。
所以,當有人推開房門走進來的時候,她還是在睡夢中隱約聽到了動靜,她聽到了輕輕開關門的聲音,甚至隱約感覺到有人在朝床邊走過來了。
房間裏很暗,很黑,綺瑤迷迷糊糊中聽到聲音,她睜了睜眼睛,什麼也看不清,便又乏累地閉上了眼睛,喃喃地小聲問著,聲音如同在夢囈:“老公,是你回來了嗎?老公……老公……厲盛天……是你嗎?”
可是,沒人回應她。
就在她還沒完全醒過神的時候,已經有人鑽到了她的被子裏。
綺瑤困頓著,下意識地伸手過去,結果,她摸到了那人的頭發,是濕的,頭發是潮濕的,好像剛洗過卻沒有吹幹的樣子。
天!
是誰?
頭發為什麼會是濕的?
難道有賊爬牆從她樓上的陽台闖進來了,這麼濕,是爬牆出的汗水嗎?
“啊——你是誰?出去啊!救……救命——”
綺瑤猛然縮回了手,睡意瞬間全無。
她一把掀開被子,失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