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
“在下沒說,公子何必自己承認?”喬文華微微一笑。
哈哈哈!雖然聽不太懂,但知道這囂張個屁的家夥吃鱉,就足夠他們大笑三聲。
“小小選擇我,絕對是經過仔細考慮的……或許物質上無法給她什麼,但我能讓小小一輩子快樂無憂。”他緩緩道,雙眼有神地直視著邢國榮,不若久病之人混濁無光的眼神。
“自欺欺人的說法。”邢國榮根本嗤之以鼻。
“若公子一般,最是可悲……”喬文華又咳了幾聲,“既然公子無法認同,在下也無法勉強,但決不能原諒辱罵小小之人……”
“你能做什麼?”邢國榮身後的家丁戒備地盯著一幹人。
他歎了口氣,“公子難道習慣以暴力解決問題?也難怪你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誤以為在下想以暴力脅迫……”
“喬三少,你同他嘀嘀咕咕什麼?像個娘們!紅姑都比你爽快!”一人忍不住叫道。
喬文華微笑,“人家遠來是客,總不能讓他以為京城裏都是些無賴……但是,公子,從此以後喬家商鋪不歡迎你。黃掌櫃。”
站在一旁已久,卻機伶地不出聲的黃掌櫃應聲而出。
“將這位公子請出飄香樓。”
“是。”黃掌櫃連忙直身招呼小二,“將邢公子的行李整理出來。邢公子,抱歉了,您的房資敝人全數退還。”
邢國榮愣住了,指著他眼中活不久的病癆子,“他……他是誰?”
黃掌櫃微微一笑,三少爺容貌雖改變許多,他依然一眼便認了出來。“這是喬府三少爺,文華少爺。”
米米米
“我想你有許多話要對我說。”兩人被黃掌櫃派人密告給逮回喬府後,回到房內,喬文華一貫和善地笑著。
“呃,”殷小小陪笑道:“我想你也大概都知道了……”
“小校”他悠然微笑,端起一旁的茶水啜一口,“我喜歡聽你親口說。”
是她的錯覺吧?她覺得被威脅了--
“喬文華!”呂洞賓大步一踏衝了進來,“你這家夥!”
一聽說在哪裏逮回喬文華這“好哥兒們”的,他立刻衝過來興師問罪,不爽地一把拎起他衣領,“誰傷心難過、悲不自勝啊?”
“咳咳咳咳……”
“呂洞賓,你做什麼!”殷小小大眼一瞪衝上前去,往他脛骨便是一踢,“你想害死三少嗎?放他下來!”
“噢!”呂洞賓一吃痛,手一鬆。“殷小小,我在幫你出氣耶!”
這沒義氣的家夥,過河拆橋啊!竟敢自己帶著老婆去逛大街,留他在喬府做牛做馬?他要他知道,好兄弟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不必!”她忙拍著他的背,見他咳得凶,心裏著急,“快……有沒有藥?”
喬文華握住她的手,“小小,我不想看到他……”
殷小小立刻抬頭罵道:“你還不滾!”
呂洞賓瞪大眼,不想見到他?這家夥是忘了,他跟他老婆的解藥都在他手裏是吧?
“小校”
“你還不滾?”殷小小扶他起身躺到床上。
“小小大師,我想你一定很有興趣知道一些事……”呂洞賓微笑著,不與他動怒,因為那是傻子的行為。
“咳咳咳咳!”
“三少!”殷小小急叫。“你不是大夫嗎?快看看他!”
呂洞賓悠然拿出一個小黑陶瓶,神情倒是不急。自他拿到解藥以後,就把喬文華當成無病無痛的人了。當然,他中毒過久,還需調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