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司睜開碧綠的眼睛,一抹憂傷淡淡的浮上......
翌日,早早的起床,傳來的是新八與原田離開了新選組,還真是個麻煩的隊伍,我低下頭,拿了根棒子,在地上胡亂的畫了起來,“丫頭,有心事。”總司在我前麵蹲了下來。“耶——你當了我的光了耶!”不滿的口氣,看到他白色的衣服,“怎麼出來了,不休息啊。”
“在畫什麼?”他左看看,右瞧瞧,疑惑地盯著我,我搖了搖頭,隨手丟掉木叉,拍拍手上的塵土:“我也不知道。”
“丫頭,是在擔心我們麼?”他早已站起身。耶,他說什麼。“那個,那個——”我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自己怎麼會關心起他們了。我是不是,我愣愣站在那裏,像被定住了一樣,半步都挪不動,他離我愈來愈近,雙手托著我的臉,繼而,拉進他的懷裏:“很不想你恢複記憶,卻又希望你恢複過來;從前不希望你卷入我們的戰爭,可是,你卻說‘我不殺他,我就會被殺’,攤攤手,說自己已經被卷入了;如今......”他沒有說下去了,我的頭上卻濕濕了,我想抬起頭,無奈,被他抱得太緊了。
待到,我抬起頭,看到他一臉風清的臉,我皺了皺眉頭,指腹擦過他的臉龐:“呐,總司想守護近藤先生吧,我幫你吧。”看到他一臉驚訝的表情,“不禁出口,好像聽過,很熟悉啊。”我眯笑起來,“會好的。”
他冰涼的唇,輕輕地拂過我的額頭,呢喃道:“丫頭,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呢。”然後,摸了摸肚子,無辜的看著我,“我餓了。”我扯了扯嘴角,我以為,突然,發現自己很會臆想,拍了拍腦門,怎麼會呢?“哦,你餓了啊——”臉上一片緋紅,趕緊逃走,太丟臉了,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會嘲笑我的,“我這就去。”
結局
這樣的日子沒有維持幾天,在接到近藤被捕的那個早晨,天空格外的藍,風早已吹落了半數的櫻花,我站立在院中,聽到總司房裏的劈劈啪啪的聲音,狗急了跳牆,我眉頭蹙了蹙,還真的,果然,還是心病。
我跑到他房門前,看到總司穿著白色的裘衣,蹙著眉頭看著前麵,一改往日的懶散,堅決的麵容,緊皺著眉頭,“咳咳——”掏出手帕,捂著嘴,我一把奪過帕子,帕子上醒目的猩紅血跡,我看著他。扯了扯嘴角:“即使如此,你還是要去。”
他點了點頭,一把扯過帕子:“呐,你看,就不用刺繡了。”牽起嘴角,我滿頭黑線,看著他。他一把將我拉進懷裏。“丫頭,對不起,一直都沒照顧你,總是要你照顧我......”淚水順著臉頰滑了下來。我在他懷裏蹭了蹭,說出了令自己詫異的話:“那麼,我去,你慢慢來。”我抬起頭,看著他:“總是這樣,見不得你傷心,我看是我上被你欠你的吧。”我幹笑起來,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邊啜了一口,轉身離開了。
我呆在那間屋頂上,聽著屋裏的對話:“想要讓他剖腹,嗬——可笑,明日午時,斬首......”看樣子,土方在爭取,不過是徒勞,明日啊。我愣了愣,還好自己來得準時。那麼接下來怎麼辦?借代,這個不行啊?思前想後,還是這樣吧。我苦澀的笑了笑。
那夜,月光皎皎,鋪灑在世間的路上,我看著銀光,抬頭看了看,斑駁的星空,我眯起眼睛——
一大清早,刺目的光照得我不舒適,我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懶腰,該時候出發了,我到達刑場,一個彪悍的漢子舉著刀正要看下來,“定——”所有的事物都定住了,我拉過近藤,念了術語,讓他一身,地上是特製的人偶,以及一攤觸目驚心的血跡,“動——”眾人看到這個場景,都愣了愣,而後,笑了笑。近藤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撐著身體,竭力讓自己平衡,我打開時界門,找到一處隱蔽的地方,看著還不錯。“小柒——”他還沒說完,我一大口血噴湧而出,“你,你沒事吧。”我還沒聽到他下一句,就一黑昏了過去,腦海裏聽到的是:唉,果然,你還是做傻事了......
醒來時,已經天黑了,光從窗口鋪灑進來,我用手撐起起來。“小柒,你終於醒了,你都昏迷一天又一夜了。”我愣住了,那麼,消息可能被總司知道了,近藤斬首了。我蹙起眉頭,該死,居然誤了事了。我站起來,看向近藤:“你暫時呆在這裏,記住,近藤已經死了。”說著,我離開,開始追蹤總司的氣息。
我正了正精神,拍了拍臉頰,南風柒,要振作,要振作。我喘著粗氣,不能讓他有事。總司,你個混蛋,你知道,所以不告訴我,是不是?淚水順著臉龐慢慢的滑落,帶著絲絲猩紅,從空上,滴落在地上——
月光灑下,地上斑駁的叢蔭,一處泛著絲絲紅光,我停在血水灘前,腥味陣陣鑽入鼻腔,我抬起頭,總司被一群人圍著,腰間隻剩下一把刀,身上滿是血跡,我風行過去,一群人看到我,皆為驚訝,一人舉刀向我砍來,“蒼火炮——”火光穿過他的胸膛,周圍的人都定在原地,身後要向我襲擊的人,愣在那裏,總司跑過來,一刀將他擊斃,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怎麼辦?我苦笑了一下,一個木盒從衣袖間滑落,我看著那個盒子。將它放在手心,總司半跪在地上,我取出那粒丹藥,如果,那是不行的話,現在——我勾起了嘴角,慢慢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