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頻點頭,皇後見太後喜歡便道:“倒不是下麵人哄咱們,確實是個會的。”
太後笑道:“可不是麼,怕是把你都要比下去了。”
皇後笑道:“媳婦粗手笨腳,是比不過鎮遠侯夫人。”
顧允修這會兒卻比江嵐雪緊張,生怕她出一點錯,盯著江嵐雪的手,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
終於到了最後一步分茶,這次江嵐雪更是別出心裁,小小的茶盞裏不光分出了字跡清晰的壽字,旁邊還有鬆鶴相伴。
離江嵐雪近的人已經看到了茶盞中的字畫,忍不住發出驚歎的聲音。
太後離得稍遠,都有些急了:“快呈上來哀家瞧瞧。”
江嵐雪親自將茶盞奉上,並道:“恭祝太後娘娘鬆鶴長春、福澤萬年。”
太後一見茶盞中的字畫,驚喜得道:“哎呀,果然好手法!哀家都舍不得吃了這茶了。”
皇上和皇後也過來瞧,皇上道:“果然厲害,這字筆筆清晰,鬆鶴也都傳神,不錯不錯。”
皇後笑道:“母後,您還是吃了這茶吧,也是鎮遠侯夫人的一片心意,您吃了定如鬆鶴長春,福澤萬年。”
太後點點頭,吃了一口後,又連吃了三口,連道了三聲:“好,好,好。哀家看鎮遠侯夫人這茶技,也撐得上三昧手了。”
“多謝太後娘娘誇讚。”江嵐雪忙謝恩,她知道太後這麼一說,從此她便是三昧手了。因為太後娘娘本身是三昧手,若想得到三昧手這個美名,必須得有別的三昧手親口承認。
“你也辛苦了,快回去坐吧。”太後笑道。
江嵐雪謝了恩,便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江嵐雪一坐定,顧允修就笑道:“三昧手,好厲害啊!在家的時候是不是跟我都有所保留呢,我都沒瞧見過。”
江嵐雪笑道:“做什麼要給你瞧。”
江嵐雪今日在宮宴上出了風頭,還得了三昧手的名號,心裏也開心,回到侯府便給陸長清寫信,告訴他這個消息。
顧允修心裏卻憋著壞,將一套茶具弄進了房,等江嵐雪寫好了信,顧允修便拉著江嵐雪要她點茶。
江嵐雪當然不肯,她都累了一天了,哪有這精力。
誰知顧允修竟從背後拿出一本小冊子,指著冊子上的畫道:“這個你能不能分出來?”
江嵐雪一看這小冊子上的畫,氣不打一出來,吼道:“顧允修,你這個老不羞的,你這是瘋了不成!”
這小冊子不是別的,正是她出嫁時,她娘壓在她箱底,教她夫妻之事的小冊子。
顧允修卻一臉壞笑:“這多有情·趣,就這幅,這個姿勢好,來嘛來嘛,先照著這個分一盞茶,我們吃了之後,再照著這個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