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軒哥哥,你怎麼了?”薛冰忐忑的看著溫軒,眼睛中露出一絲擔憂。溫軒看著薛冰,將手機上的彩信遞了過去。
薛冰看完彩信,憤憤不平的小臉上寫滿了憤怒,“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偷拍,我要把他們告上法庭!不,我要報警!”
小丫頭義憤填膺的表情已經證明了一切,溫軒“啪!”的一聲將手機摔到桌上,打翻了薛冰的玻璃杯,水倒得到處都是,薛冰從椅子上彈跳起來,嚇了一跳。
“照片上是真的?”溫軒看著受驚的薛冰,冷冷的詢問。
薛冰一愣,抿了抿唇瓣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往哪裏放才好,隻能呆呆的看著溫軒,這個向來溫潤如玉的男人臉上的淺笑已經消失不見,冷硬的臉部弧線無言的訴說著他的惱怒,薛冰咬著牙齒,低頭不語。
“溫軒哥哥,其實……”
“我不要借口!”溫軒打斷薛冰斷斷續續的回話,胸中的怒火像是咆哮的火山,即將呼嘯而出,自從她到了薛家,他寵了他那麼多年,等著他的小丫頭長大,在他的世界,她為所欲為,他毫無保留的寵著,因為他篤定了,她是他的妻子!
可是她是怎麼做的?背著他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現在還要找借口隱瞞?是不是他太寵愛她了,讓她沒有了底線?
“冰冰,我隻要你一句話,是,還是不是!”溫軒陰鷙的眸子盯著薛冰,讓她不由後退了一步。
“是!可是那時候……”薛冰慌張的解釋著,溫軒卻沒有聽從,隻是煩躁揮了揮手,拿了手機給助理打電話,“把錢打過去,所有的照片包括底片拿回來,市麵上我不希望聽到任何關於這件事的消息,訂婚儀式如期舉行,馬上定兩張飛往法國的飛機票,下午五點我和冰冰去法國!”
溫軒的腳步很快,薛冰小跑著才跟上他的步伐,聽著溫軒說要定票去法國,小丫頭急了,連忙伸手拉住溫軒的衣袖,臉上一片焦急,“不行的,溫軒哥哥我不能和你訂婚!”
溫軒冷冷的掛掉電話,猛地回頭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小丫頭,她已經到了他的肩膀,一頭長發垂直到腰間,碎碎的劉海搭在額頭上,那雙清澈的眼睛裏寫滿了焦急,以前平板的身材已經被緊身裙包裹得凹凸有致,微微俯身就能看見兩顆成熟中的蜜桃散發著無言的蠱惑。
十年,她已經足夠大了!
他壓抑了十年,她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
漫天的怒火像是暴風雨席卷全身,他從來沒有想過,那雙嬌憨的小嘴裏也能說出這樣殘忍的話。
狂風驟雨般的侵襲瞬間凍結了薛冰的意識,唇上傳來痛楚,腰間被鉗製得如同發燙的烙鐵一般,她拚命的掙紮,眼裏滲出了淚水,急切地想要說話,卻被毫無理智的溫軒鉗製得更緊,粗糙的大掌緊緊扣住她,怕她逃離的急迫感,胸腔裏快要爆炸的怒火使他瞬間失去了理智。
薛冰掙紮抗拒越發使得溫軒怒意洶湧,她居然拒絕他的訂婚?她知道他等了她多久嗎?他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已經結婚了是嗎?騙誰?這副模樣分明是未經人事,她如此青澀甜美,又該死的充滿了抗拒,他就有這麼討厭嗎?
再也不想等下去了!溫軒幽潭般黯沉的眸裏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凶狠,小丫頭想要逃開他了!
感受到向來儒雅溫和的溫軒哥哥突如其來的暴戾凶狠,薛冰心裏又怕又急,“溫軒哥哥……唔!放開我!”
她急切地想要擺脫,可是溫軒卻更加狂猛放肆,薛冰情急之下狠狠地一口咬了了下去,溫軒這才終於吃痛的放開,濃黑的眉蹙起,修長的手指抹去溢出的血絲。
啪地一個響亮的耳光在下一秒印在了他溫文爾雅的俊臉上,薛冰掌心刺痛,下意識往後縮了縮,她其實不是故意的,她隻是本能的反應,溫軒哥哥,他竟然沒有躲開?
“溫軒哥哥你……”
溫軒神色冰冷,薛冰有些害怕,不敢看他充血似的眸子,下一秒纖細的脖子就被他大掌攥住,狂猛的侵犯再次而來,這一次溫軒動作明顯較之前更加狂妄。
薛冰驚恐地想要喊叫,隻聽見嘶啦一聲,輕薄的緞料襯衫頓時七零八落,露出皎好的肩形,和粉絲蕾絲紋胸。
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畔,溫軒大手像剝筍片一樣,嘶啦幾下,薛冰的整個上身都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她不再掙紮。
一滴淚輕輕滑落在溫軒耳側,輕微卻讓他全身一震,住了手,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