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追擊出去的近衛發現大事不妙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眼看著六個弟兄和保護的少主消失在光刃紛飛的狂猛攻擊中。
這兩人立時舍了追逐的青年,轉身向發動攻擊的汐金戰士衝去,挽救少主已經無望,唯有拚盡全力讓這些刺客血債血償,他們徹底紅了眼,對於自身的防護已經不管不顧了。
圍觀的人群此時已經混亂不堪四散逃命,嚴陣以待的汐金戰士在人潮中分外醒目。
最舒爽的要算胡盆,軟玉溫香抱滿懷,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滴到美人的臉蛋上了。
林動停了下來,手法嫻熟地打開光幕,找到死亡任務的界麵,毫不猶豫地填上了參與任務的人員名單,然後一刻不停地點選了接取任務,眼角的餘光中,那位讓他感到危險萬分的船上護衛正分開混亂的人潮衝了進來。
幾乎與此同時,狼魂戰團的每一個成員都收到了一份係統發出的參加死亡任務的確認信息,這其中也包括兩隻枯爪正在美人身上不規矩遊動的胡盆。
直到收到任務接取成功的係統信息,林動才長長地鬆了口氣,這才是這次行動的關鍵。
十名汐金戰士釋放的能量護罩承受了一波攻擊,然後那兩位巫戰羽的近衛一臉驚訝地停了下來,滿臉不可思議的神情望著眼前這些刺客,因為他們收到了係統的警告,知道這些人已經接下了死亡任務。
近百多年來,還從沒聽說哪支團隊會接下係統的死亡任務,因為那早已被證明不可完成。
這兩名近衛臉上的憎恨已經消失,看著這些汐金戰士就象看著一群死人,眼神中有幾分驚訝、幾分不解,甚至還有一絲敬佩。
“既然你們願意為少主陪葬,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其中一名近衛幹脆收起了手中的武器,冷冷地哼了一聲,“死亡任務,虧你們想得出來。”
林動此時已經拿著那串瑰麗之星閃了回來,伸手就把搶來的瑰麗之星拋還回去,然後朝胡盆喊了一聲,“還不把人還給別人,抱著幹啥?”
那胡盆露出尬尷的笑容,這才把人放到了地上,意猶未盡地返回到林動這邊。
“老胡,豔福不淺啊,沒想到你還好著一口。”金涔調笑道,剛才胡盆不規矩的動作好多人都看在眼裏。
“意外,意外。”胡盆仰天打了個哈哈。
這兩名近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少主雖說不在了,可是這少主的女人還是沒人敢去碰一下。
那位早已來到現場的船上護衛似乎也知道了死亡任務這件事,隻是冷冷地站在遠處旁觀,卻並不上前。
林動向他拱了拱手,略表了一下歉意,如果不是迫不得以,他並不想在船上鬧出這一出。
那人竟然冷冷地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大概意思是說,你一個死人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剩下的時間,這船上的人見著林動等人就象避瘟疫一樣,生怕沾染上一星半點,好在到了第二天中午,母星薩梅利亞到了。
林動等人交了費用,很順利地下了船,不過眼前的情景差點讓他們以為眼花了或是走錯了地方。在他們的印象中,阿克斯人的母星應該是一個風景宜人的巨大星球,上麵有山有水,才能孕育出這般壯麗的文明。
可是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卻是一個足足有三個太陽那麼大的光團向黑暗的空間散發著清冷的光輝,而在這個光團的周圍,修建了無數的太空堡壘與太空城市,林動他們正身處在其中一座太空城市中。這些堡壘和城市一座連著一座仿佛無窮無盡一般永遠也望不到盡頭。
“這就是母星?”林動一臉疑惑,有點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
“是的。”胡盆肯定地點點頭,指著中間那個照耀了所有堡壘和城市的光團,“那就是我們阿克斯人的生命之光,阿克斯的起源。”
林動凝神注視著這個說是恒星又不象恒星的巨大光團,實在搞不清楚它該是屬於什麼類型的星體,不過環繞這個星體的城市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成的,單單是腳下的這座太空城市,從體積看就足足是普拉特空間站的百倍,可以想象,這裏應該彙集了一輩又一輩阿克斯人的傳承才能達成現在的規模。
林動環視了一下周圍,神色一下子冷了下來,就在他們左邊不遠的地方,烈魂濤領著一幫人正站在那裏,肯定是在等著他們下船。
“他們還想怎樣?”金涔一下子緊張起來,警惕地注視著這一大幫烈焰星人。
烈魂濤閃身到了他們前麵不遠的地方,尖銳的目光從林動、金涔和胡盆的臉上一一滑過。
“你們,很讓我意外,連死亡任務這種變態招數都能使出來,為了不再讓意外發生,我會從現在開始每時每刻都追蹤你們,一直到三個月後你們死的那天為止。”烈魂濤咬牙切齒地說道,故意把那個死字說得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