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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驚駭的不知該說什麼。

杜婉兒口中的「東西」,其實是徐少皇政商勾結的機密檔,以及他用毒品控製那些政客,讓他們為其所用的名單,一攤開是見不得人的醜聞。

他命人去砸蘇幻月的辦公室,用意也是找出足以讓他關上好幾年的罪證。不過他的罪行不僅僅這些而已。

在警方交叉的審問中,查出更重大的案情。

原來徐家兩老的血案是出自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合謀,杜婉兒的奢靡驕慣終於讓疼愛她的養父母看不下去,他們準備停止給予一切所需,希望她能學會不依賴他人獨立生活,這對養尊處優的杜婉兒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她根本沒想過要用勞力賺錢。

在這時候,偷帶戀人回家過夜的徐少皇被父母發現他與男人裸身而眠,當下氣得抄起棍子直打,喝令他與戀人斷絕往來,否則財產寧可捐給公益機關,一毛錢也不留給不肖子。

兩兄妹的遭遇雷同,都起了不甘之心,在一次互發牢騷的夜裏,興起殺父弑母的念頭。

於是乎,有了逆倫的血案。

原本他們想布置成強盜殺人案,但是剛好有鄰居上門找徐母聊天,乍見驚人慘案立即報警。

為了脫罪,徐少皇把一切罪過推給不熟悉法律的妹妹,兩人合編了一套說詞,並允諾事後送她一半家產。

但是徐少皇真正的用意是想讓養妹關進大牢永遠出不來,沒命咬他一口,隻要死無對證,他便安然無憂。

誰知她也留了一手,趁機偷走他鎖在保險箱的機密文件。

一直到杜婉兒想借他的手除去阻礙她幸福的蘇幻月,整件事才曝光。真是蛇鼠一窩,狼狽為奸。

不過這也是蘇幻月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接了案子又中途抽手,一案在身又犯的杜婉兒取消保釋,再度鋃鐺入獄。

「輕、輕一點……這不是過厚的豬皮,你手勁放輕……噢!天殺的蒙古大夫,你想謀殺台灣有史以來最傑出的美女律師嗎?」

美女的臉皺成包子也不美了,趴在病床上的蘇幻月痛得想踹人,上半身的衣物被推到肩部,露出雪白無暇的美背。

「你忘了我是泌尿科醫生而不是推拿整骨的中醫嗎?」肯幫她「喬一喬」就該偷笑,還嫌東嫌西的哇哇大叫。

「你……你根本是雜牌醫生,什麼科都能看……」喔!天哪!快痛死了,她到底要喬多久?

「嗯哼,抬舉了,至少我就沒辦法單手抬起噸重的推土機,還讓自己閃到腰。」都已經是快進入三字頭的輕熟女,還敢這麼逞強。

平常少運動又缺乏鈣質,遲早得骨質疏鬆症。

「拜托,不要再念了,濃情才炮轟過一頓,還有苗小慧……」呼天搶地的哀得她耳朵長繭,魯了她三個鍾頭才肯甘休。

「可見你平常善事做太少,人緣不好。」才會引起眾怒。

「我已經很痛了,別再捅我幾刀……」她是受害者耶!卻沒半個人來安慰她。

蘇幻月能脫險算是萬幸,幸虧沙士泰之前曾囑托昔日兄弟趙四淵為他追查砸毀女友辦公室的人,進而查出幕後主使人是徐少皇。

而趙四淵的人馬一直嚴密的監控徐少皇的一舉一動,因此才發現他將一名不省人事的女人帶至荒廢的倉庫,並盡快地通知沙士泰,一起前往救援。

「你知道一公克海洛因直接注入動脈會怎樣嗎?」她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差點無法還魂。

「雪緹,你要不要改當牧師?你很有說教的本錢。」她當然曉得結果,可是又非她自願的,全是奸人所害。

秦雪緹手勁加重,底下的女仔立即慘叫一聲,她滿意地一揚唇。「醫院不是我開的,別一個個把我當免費的急救站,一有病痛就闖入診間,趕走我的病人。」

她不是第一個,相信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她們……不,包括她們的他們,肯定當自己家來去自如。

「啊----你……女魔頭……」痛到抽搐中。

「叫什麼叫,不知情的人以為我在殺豬……」秦雪緹忽地一頓,眉目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