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漸漸控製不住自己的聲音,要不是念著旁邊還有十幾頂帳篷,真想就這麼叫出來。

陳鋇突然在這時候碰到了某個地方。

我連咬舌都來不及,就尖叫了出來。

兩個人都頓住了,然後陳鋇猛地抬起我的腿,再度往那個點撞上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腦袋裏隻能模模糊糊地想著,這難道又是傳說中的G 點?

陳鋇抓著我的兩隻腳踝,在黯淡的月光下可怕地挺動著,我咬了咬自己的指頭,還是止不住哼聲,隻能盡量控製音量,然後我朝他伸出雙手去,這像個小孩子索抱的動作,但我已經什麼廉恥都顧不上了。

陳鋇放開我的腳踝,俯□抱起我,然後姿勢就變成了我坐在他腿根上,被他自下而上地頂弄,眼角都濕了。

陳鋇湊上來親我的眼角,然後在我耳邊說:“好鹹。”

我哭笑不得地抱住他的頭,按到胸口上,讓他聽我擂鼓一樣的心跳。

他重重地往上頂了一下,我覺得自己都快飛出去了。

“好喜歡。”陳鋇氣息不穩的說,發狠地掐著我的腰,而我也終於能夠聽到他淡定之外的語氣了。

我忍不住把頭埋到他的肩膀上,揚著嘴角笑起來。

☆、[完結]

24

陳鋇要來第三發的時候,我已經吐著舌頭半死不活了,幸好在這個時候,帳篷外淒厲的尖叫打斷了陳鋇。

那種慘案現場一樣的尖叫驚動了所有人,但是陳鋇似乎漠不關心,抓著我的腿不鬆手,情急之下我隻好一腳踹翻了他,忙套上衣服出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隻見冰美人的帳篷外圍滿了人,我一層層扒開擠進去,就看見冰美人抱著女助理的胳膊一邊哭一邊說:

“我被子上有蜘蛛,這麼大!”

她伸手比劃了個大圈,哭得更加上氣不接下氣了。

敢情就是隻蜘蛛啊,我在一邊撇撇嘴,真想叫我那個哥們兒來看看她的女神有多弱。

但是顯然其他男同胞跟我的想法是不一致的,除了我,所有在場男性(當然也不包括還在帳篷裏生悶氣的陳導)都衝進了冰美人的帳篷,揚言要逮住那隻蜘蛛將其千刀萬剮。

喂,你們也太狠了吧。= =

沒一會兒就有人捉了蜘蛛出來了,而我看見那隻被電筒照著還淡定無比的蜘蛛時,愣住了。

這不是我白天捉的那隻嗎?

但是我記得我把它放在瓶子裏旋好蓋子裝在背包裏了啊。

而知道這件事的,隻有陳鋇。

大家都散了以後,我也鑽回帳篷了,陳鋇果然正坐在扭成一團的被子上生悶氣,我進去的時候瞥我一眼就扭過頭去了。

我盯著他的臉,怎麼都想不通他的犯罪動機。

“你在看什麼?”陳鋇終於被盯得不耐煩,回過頭來瞪著我。

我左右晃晃腦袋,一點兒都想不透陳導怎麼也會來小孩子的惡作劇。

“陳鋇,那什麼,蜘蛛……是你放的嗎?”

這時候帳篷裏開著盞應急燈,所以陳鋇的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他瞬間臉紅了,接著扭過頭去隻給我個側臉。

“那種蜘蛛沒毒。”

那天晚上無論我怎麼威逼利誘,陳鋇也沒再多吐出一個字來,而我,一直沒能知道陳鋇惡作劇的真相。

來年再來年的暑假,電影全部殺青了,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是,這部電影不僅收獲諸多國際大獎,還賺回了四倍的投資。

我作為半個編劇也小紅了一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