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秦嫋嫋看著霍楊,她是等對方講話,結果哪知道霍楊就說了兩個字,就再沒了聲音。

“今天在賓館……”

“哦,你跟那位小姐的事情啊。”秦嫋嫋插口說著,“沒關係,你不都已經解釋過了嘛!”

霍楊:“……”他什麼時候給她解釋?那明明他隻是不想在那時候跟橋本千愛扯上關係的反駁,陳述事實而已,怎麼在秦嫋嫋這裏就變成了自己給她解釋?

霍楊第一次覺得跟人談個話,腦門上的青筋都能突突跳起來,他想說的是這個嗎?還有,話到這個份上,難道作為自己的妻子的秦嫋嫋這時候不應該解釋一下在賓館跟別的男人從一間房出來這是什麼情況嗎?

找人查和聽秦嫋嫋自己親口解釋,完全不一樣。

可是就在霍楊萬般探究的目光下,旁邊的秦嫋嫋還是鎮定自若,完全不覺得自己在麵對霍楊會有什麼心虛。

霍楊在被秦嫋嫋打斷後,也沒再繼續追問,他是以為秦嫋嫋在自己的審視的目光下是會主動跟自己坦白,哪知道對方完全不按照套路,直接在他的注視下……閉上眼睛……睡著了……

霍楊:“……”

這時候閉著眼睛的秦嫋嫋心裏有點累,她當然知道霍楊看著自己是什麼意思,但她給不出來解釋。約-炮這種事情又不是她本來主動自願做的,她怎麼解釋?

晚上,霍楊書房——

覃北才從碼頭的庫房過來,站在坐在桌前的男子麵前陳述著:“爺,下午抓住的人已經開口,對方承認自己是新北公司派過來的細作,上麵隻吩咐了讓他們過來挑起口角,能有肢體上的碰撞當然更好,別的就不清楚。然後還有一件事,就是今天晚上租界那邊說走丟了一個日本人,現在在派人找尋……爺,您看這事兒……”

他們下午的地盤上剛出現一個日本人,租界那邊就說走丟了一個。

這是不是太巧了一點?

霍楊從位置上站起來,他一手將指間的猩紅的煙頭摁熄在煙灰缸裏,另一隻手在書桌前的報紙上敲叩了兩下,“前幾天還在找記者做宣傳這家?”

覃北朝著那份報紙上看了兩眼,那份報紙就是今天下午霍楊在樓下的沙發上拿起來看的那一份,占據了大版麵的對進口食品的宣傳的那家公司。

公司的名字,報紙上麵也刊登的很清楚。

新北公司。

“是這家。”覃北說。

霍楊點點頭,像是發出一聲嗤笑,聲音裏帶著濃濃的嘲諷:“當是有什麼能耐的想要開辟新的商業契機,原來不過是背靠著日本人,轉頭給自己人兩刀的宵小而已。”

這些年是比較亂,想要發橫財的人不在少數。

想要拿帶著血的錢財的人也不在少數,可想到現在居然還有人敢把這樣的主義打到自己頭上,霍楊輕笑兩聲。

“處理幹淨。”他張了張嘴,低沉卻又帶著輕緩開口說。

覃北很快退出去,勾結日本人,殘害自己同胞,是死不足惜。

*

秦嫋嫋在家休息了兩天,第三天的晚上,她跟霍楊在樓下的餐廳相遇。

霍楊好像每天還挺忙的,早上起來家裏的傭人就說他一早離開,晚上回來時,秦嫋嫋在隔壁房間已經休息。像是現在這樣出現在餐廳一起吃飯,秦嫋嫋還有點詫異。

她剛走過去坐下,就聽見霍楊開口:“聽上次跟在你身邊的人說,你是不是想去上學?”

秦嫋嫋:“……啊?”

霍楊瞥了她一眼,他之前打聽到的消息,秦嫋嫋成績很一般,對上學也不是很熱衷。但是現在既然她想去,自己肯定也有辦法能讓她繼續受教育:“你看你想去哪所學校,選定後告訴我,我來安排,送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