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抑後揚的營銷在企業中經常會看到，但是這都是針對一些名聲原本已經很差的企業來說。
對於一些聲望比較高的企業，他們大多都不願意用這種方式。
可是讓慕流觴沒想到的是，馮程怎麼說也是商場上的老油條了，沒想到現在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產品上市前進行市場測試和調研是正常的情況，但這些數據一般都會作為企業的反饋數據，也不會流露出去，因此找實驗者也一般都會從自己公司內部挑選或者是挑選一些忠誠度比較高的顧客。
可沒想到，這個馮程竟是找了一些根本就沒有什麼消費能力的大學生，還將他們過敏的事情宣傳的沸沸揚揚。
按照常理來說，這可真的是太奇怪了。
綜合來看，也就隻有一個理由了。
喬治是在半個小時之後回來的，他所調查得到的結果與慕流觴猜想的差不多，果然是因為這個馮程惡意營銷的後果。
“所以，慕總，您看這件事情我們要不要通知夜小姐？”
夜星兒將原本應該她負責的合作交給馮程，這在喬治看來應該是慕流觴授意的結果，所以他才會這麼問。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這話剛一說出來就被慕流觴轉頭瞪過來兩眼，似乎是在對他進行警告。
無奈，他隻好將所有想說的話都咽回去，隻乖乖的站在旁邊。
慕流觴停頓了好長時間，周圍的空氣也因此而凝滯下來，陽光照耀下有一些粉塵在空中來回舞動著，尚可以證明時間並未靜止。
“可以，既然這樣的話就把這個事情告訴她吧。”
喬治沒想到，慕流觴猶豫了好一會兒，竟是給出另一個與他的想法一樣的答案。
對此，他嘴角微微抽搐幾分，然後也是連忙點點頭。
夜星兒發完郵件就一直在等待慕流觴的信息，卻沒想到她的消息像石沉大海了一樣。
難道說不是慕流觴？
那會是誰？
蘇墨這個候選人也在她的腦海中閃過，但是想想她卻也是放棄了。
當初蘇墨接觸夏夜星就是看中了她夏家小姐的身份，後來又好不容易成為了夏家的女婿，這對他來說可是一個及其重要的事情。
而且這個人做事從來都很謹慎，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絕對是不會主動做出來的，那麼弄壞了夏氏的名聲對他來說絕對不會有任何好處，所以他也將這個選項排除在外。
就在她猶豫了好一會兒都不知道這裏的事情應該怎麼解決的時候，一封郵件再次發進來。
而這次郵箱則是明顯的標識出夏氏公司的特征。
“稍安勿躁。”
隻有四個字。
這算是什麼回複？
不過，怎麼說這算是承認了自己做過的事情。
如果這次也是慕流觴一手導演的事情的話，那夜星兒還是會覺得很生氣的。
畢竟，與搞垮馮程相比，她最看重的還是夜氏的名譽。
不過，心中是這麼想的，她也並沒有真的就這麼做出來，而是深吸一口氣，索性當這裏的情況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種對慕流觴的莫名信任，讓她自己都覺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