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誰啊?”安俊澤醒來,發現了身邊有一個女人,還是個陌生的女人,穿著一件簡單的睡衣,皮膚很白皙,也很好看,隻是,他不認識,一點都不認識。
安俊澤感覺到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般,有點累,他捂著自己的腦子,卻想不起來什麼事情,隻是感覺到累,而且腦子裏一片空白,但自己的腦子裏沒有出現過這個女人的身影,所以他對她是感覺到陌生的。
這麼一叫的,藍憶雪被吵醒了,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經坐起來的他,還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藍憶雪拉起了被褥捂上自己的胸前,害怕他又會像昨晚那樣的粗魯對待自己。
“你……你醒了。”藍憶雪怔怔的說道,膽怯的很,不過她發現今天的他眼神中的一切跟昨天的是截然不同的,變得有神色了,也變得有活力了一些,總之和昨天就像是判若兩人一般。
“你為什麼在我的床上?你為什麼跟我睡在一起?你是誰呀?”安俊澤指著她,然後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隻穿著一件內褲,什麼都沒有,他也變得害怕了起來,難道是自己對她做了什麼事情?下一秒,他已經看到放在床邊上的那個床單,卷成了一團,不過上麵的紅色血跡他還是可以看得清楚的。
難道……
他的腦子裏閃過了什麼,他立馬起身,匆忙的穿上了衣服,不等她的回答他就已經開門出去了,慌慌張張的樣子,藍憶雪都一頭霧水的,難道這人是中邪了嗎?為什麼一夜之間就變得那麼奇怪了,明明就吃了自己還不承認嗎?
安俊澤跑了出去,跟正好走出房間的母親撞了個滿懷的。
“哎呀,這誰呀?一大早的,這……”藍淑悅一邊埋怨的說道,一邊轉過身來看看到底是誰,看見了安俊澤,她把剩下的話給咽了下去。“安俊澤,你醒了?這麼早,怎麼樣啊感覺?”藍淑悅緊張的很,想要知道他這病情到底是有沒有起效。
安俊澤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卻感覺很久都沒有見過她一般。“媽,你醒了,這怎麼回事?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在我的房間裏?慕容漓呢?她在哪裏?”他問著母親,一臉的茫然和不知所措。藍淑悅聽到他這樣說話和問自己這些問題,她確定自己兒子的病真的是好了,看來那巫師說的話還真的是很有道理,真見效啊,這藍憶雪沒有想到還真的是完好的女人呢,真是少見了,不愧是藍家的千金,管教還真是不錯。
藍淑悅一把將自己的兒子擁入懷裏,緊緊的抱著,高興的都忘乎所以了。“哎呀,兒子你終於好了呀,媽媽真是太開心了,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啊。”
慕容漓在另一個房間裏聽到了響聲也趕緊跑了出來,發現自己的老公真的和原來的樣子一樣了,她也驚訝不已的。
“真的好了,天下還真是有這樣的怪事啊……”幾個人開始扯談了起來,而在房間裏的藍憶雪聽得一清二楚的,心一點一點的冷了下去。
累,真的很累很累。
上午,陽光暖暖的,照在了別墅的牆麵上,斑駁的投影透過了繁茂的樹椏印在了地上,顯得很調皮的樣子,風輕輕吹著,樹上發出了沙沙的好聽之聲。偶爾的一聲蟬鳴打破了這樣的寧靜。
慕容漓知道自己老公的病已經好了,一心想要把這個女人給踢出去,害怕把她留下來會是一大後患,說不定她會有高超的心機,利用這個機會跟安俊澤生出個兒子來,到那時候,她這個原配的說不定還會被踢出門去,財產還分到她的頭上去了,看這樣子,他們藍家也都破產,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所以她要想辦法把她給踢出去,該死的安偌軒,卻還一下子就跟她簽下了兩年的協議,那不是給她弄一個地雷埋在身邊嘛,真是氣死人了。
她拿著份報紙,坐在院子裏的涼亭裏,吹著微風,看著報紙,喝著咖啡,還真是愜意的日子呢,雙腿翹得老高,像是黑社會的老大一樣。藍憶雪這個時候走了出來,不經意間看到了她,說實話,她很討厭看到她,因為她的那副樣子真的像是奴隸社會時候的地主一樣,讓人討厭,而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塗的濃妝豔抹的,就連身上噴的香水都快要把人給熏死了,藍憶雪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要進去,不想多呆一分鍾了,剛才準備出來欣賞花草的雅興已經被她弄的一點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