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
我不會去賭,也沒有權力去賭。
我做不到看著夜一同我一同叛逃,將家族利益扔到一邊。對夜一而言,那是情誼。對我而言,那是愧疚。
--未完--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也沒有想到,番外會寫這麼多。
熬夜打出來的,因為這個我還感冒了- -。
還有與之相伴的鼻炎- -
好吧,這貨就是個病秧子。
偽更一下,改改錯字。
☆、浦原喜助(二)
“明明知道結局不會是喜劇,仍舊固執的參與其中,那樣的人,會有多傻。”
我是知道他的目的的。
——利用崩玉的力量毀滅王廷。
那裏,有著他想要的東西,甚至比他的生命都更加重要。
王廷的結界隻有崩玉能夠毀掉。
偏偏,想讓新生的崩玉獲得力量就必須注入足夠的能量。而還有什麼比這些“靈魂”更純淨的靈子能量嗎?
沒有了崩玉的力量,他的那個計劃根本無法實施。
殺人,比起他等待了上百年的計劃似乎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絕不是那樣軟弱的人。他身上的殺氣即便是極力隱藏,還是能夠察覺得到。
可是我還是把崩玉借給了他,我無法不完成我對他的承諾。即便是我以後會失去更多,此刻也不能不放手給他,不然我們之間就真的徹底完了。
我把自己關到研究室裏。一是不想再被他影響,做出什麼不能控製的事情來,二是,我想到了不用靈魂就可以讓崩玉的力量達到飽和的辦法了,現在僅僅隻是差一些實驗。
流魂街的靈魂開始莫名其妙的失蹤。
那個時候,我還在實驗室做著實驗。我對他始終有著足夠的信任,也正是這樣的信任,讓我差點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日世裏被牽扯了進來的時候,我開始恐慌了,甚至失去了平日的理智。
那樣的手段和布局,我無法說服自己那不是他的手筆。
他一定要用這樣多的鮮血和屍骸來鋪就那樣一段登高的路嗎?
當我趕到流魂街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昔日的同伴變得如同野獸一樣隻記得撕咬殺戮,他隻是在一旁看著,身邊還站著一個銀色頭發的小鬼。那個小鬼,我記得正是五番隊的新任三席。
崩玉裏原本空靈的內核,被虛的能量和死神的能量混合在一起。這樣斑駁的能量很難將崩玉的力量發揮到極致。所以,藍染才想要利用這些死神,讓其虛化,將崩玉裏的能量融合嗎?
他這樣做,讓這些淪落為實驗品的死神怎麼辦?
不人不鬼的喪失存在的意義變成隻知道殺戮的機器?
我阻止了他,以崩玉為威脅。
我能夠拿來利用的大概隻有“崩玉的製造者”這個身份了吧。
拿到崩玉,同右昭田帶走了這些被虛化的同伴。
我沒有和他解釋什麼。我這樣做了,就知道我們不可能再次正大光明的站在一起。
一個光明,一個黑暗。
一個隱藏於光明背後的血腥,一個背負著黑暗罵名的救贖。
況且,他所重視的,從來都不是我。
那人心心念念的,都是那個我從未見過的“某某”。
黑崎一心找過我。
那時候我知道了他的打算。
可是我還是不能讓那些好不容易恢複理智的隊友們犧牲。因為我有了更好的辦法。
用生命力去融合崩玉的能量不是任何人都能辦得到的。
可是我辦到了,就因為我是崩玉的製造者。又或許,隻有我願意在忍受不同能量的侵襲下,堅持融合的繼續。
我依照計劃將崩玉放到朽木露琪亞的靈體裏,看著她被她的兄長帶回屍魂界。
親手將黑崎一護他們送上穿界門。
夜一也被我勸說的決定回屍魂界照顧四楓院家,那畢竟是她的家族。而她,又是唯一的繼承人。
他們都走了之後,院落裏更顯冷清。不過無所謂了,在這些日子裏,我隻能一個人過了。
我不能再見他,哪怕一麵。我於他而言,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至於夜一,我不想讓她再次為我放棄那麼多,她就應該站在高處,肆意的俯視眾生。
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她呢。
就算她打斷了最後的收尾過程,讓我不至於在那時就已經油盡燈枯。但是,到如今,我已經沒有再活下去的生命力了。就連僅剩的零星靈力維持的幻術,都已經快崩潰了。
——我也已經沒有時間再讓她陪著了。
今天的風好似格外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