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
一早,寒風刺骨,操場上還冷清清地沒有一個人影,隻有淒冷的風兒獨在枯黃的草坪上跳著獨舞!
問天板著臉拎著熊劍和高明的衣領走進了操場,這兩個寶貝蛋的臉色苦兮兮的。
“天哥,拜托,冬天啊,還要練武嗎!啊——”熊劍苦著臉打了個長長地哈欠。
“門都沒有。”問天硬梆梆地道:“要想練武就得吃苦,誰叫你們一開始死乞白賴地求著我。如今想後悔,不可能!”
“啊!?”高明和熊劍麵麵相覷,一臉的後悔。
“可是,可是,今天似乎是周未啊!?我還打算待會要陪女朋友去逛街呢!”高明苦笑道。
“是啊,是啊,問天,你不人道,你沒人權!”熊劍一臉‘憤怒’。
“別來這一套,趕快開練,不然就讓你們吃吃老拳!”問天不想跟這兩個活寶羅嗦,隻是威脅地揮了揮拳頭。
熊劍和高明想想問天的可怕,隻好縮了縮頭,一臉不情願地在草地上開練起來。
問天在一旁雨露地看著:基本上他已將自由搏擊和招式和要點都教給他們二人,現在經過個把月的訓練,這兩人的出招已經有模有樣了,隻是還遠遠缺少一股沙場千征似的殺氣。
問天嘴角微微笑了笑,知道以他們二人的資質算是不錯了,對付普通流氓三五個不成問題了!
忽然間,從操場的一邊小門處跑來一個高大地身影:穿著白色的運動服,脖頸上掛著雪白的毛巾,相貌很是英俊、瀟灑。
問天剛一轉頭,那高大的身影便已經笑嘻嘻地跑了過來,遠遠地便招起手來:“問天君,你怎麼在這裏?”
問天詫異地定睛一看,竟然是淺井長政,不禁微微笑了笑:“原來是淺井君啊,你的傷勢完全康複了麼?”
“承蒙關照,前些天便全好了,我又在家休息了幾天,這才重新來上課!”淺井長政一臉敬色,客客氣氣地道。
“噢,那就好。淺井君這一早是……”問天對淺井長政並不太討厭,笑著問道。
“噢,很久地習慣了,每天都要起來晨跑,讓問天君見笑了!”淺井長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嗬嗬,不敢當。你可比我勤快了,要不是為了這兩個活寶,我現在還在睡覺呢!”問天笑著指了指兀自在一旁‘嘿哈’練武的熊劍和高明。
淺井長政眼睛一亮,忍不住道:“在下對問天君的武藝佩服得五體投地,引以為天人。不知道能不能有幸向問天君學習一下中國的古老武術!?”
問天臉色一僵:中華之絕技豈可外授於人!毫不猶豫地笑了笑道:“對不起,淺井君,我師傅跟我說過:本門武藝隻傳國人,向不外傳,還請見諒!”
淺井長政非常失望,但還是很有風度地笑了笑道:“既然這樣,是在下猛浪了。請問天君見諒!”
“沒關係,不知者不怪嗎。”問天笑了笑。
“那在下就告辭了。”淺井長政失落地鞠了一躬。
“淺井君就忙去吧,我還要指點他們學武呢!”問天話中有話地笑了笑。
淺井長政點了點頭,用白毛巾抹了抹額頭的汗珠,便向遠方跑去。
“喂,問天,”這時正在練武的高明忽地回過頭,笑嘻嘻地道:“你師傅真的說過這武藝不話傳給外國人嗎?”
“關你什麼事!?好好練你的武術,不然打斷你的狗腿!”問天臉色一板,這時候簡直是一個非常嚴厲的教練。
高明吃了一驚,嘟嘟囔囔地回過頭,繼續練習起來。
……
太陽漸漸高了,轉眼間,一個小時過去了。
熊劍和高明累壞了,渾身上下熱汗直冒,額頭有些霧氣騰騰的感覺。
問天看了看表:嗯,時間到!拍了拍手道:“好了,自由練習時間結束。”
“耶,總算完了!”熊劍和高明忍不住歡呼一聲,一屁股便賴在地上不起來了。
“喂,地上很涼,別坐。”問天上前輕輕踢了踢二人的屁股:“我先走了,馨儀還在等我吃早飯,今天餘下的時間自己安排吧!”
“滾吧,你這個暴君!”熊劍‘咬牙切齒’地道。
“嗬嗬!”問天這時恢複了平時和氣,大笑起來:“你們兩個啊,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閃了!”
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問天施施然走向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