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危機重重(1 / 3)

問天的話立刻引起一陣哄笑,熊劍憤憤不平的說道:“錢主任,昨天我們就聽到他們要聯合起來圍打問天,隻是問天昨天沒來吃飯,所以才沒有發生衝突,我今天報案的時候你們不是說隻是無謂的謠言嗎?”

錢主任板起臉說道:“你們既然知道會發生衝突就應該及時報告學校,由學校為你們做主,你們這樣做分明就是藐視學校的紀律,大家到保安科說清楚。”與問天發生爭鬥的人都是生命科學係的大三學生,即使上報的話也是先報告到他這裏,畢竟他是生命科學係的係主任。

問天哼了一聲說道:“不用了,我決定報告警察局,幾十個人圍攻我一個人打死我怎麼辦?這是刑事案件。”

楊馨儀也悠哉的掏出手機說道:“這就對了,我也認為保安科解決不了問題,還是讓員警來調查吧。”

高明三人趕忙把地上的飯盒和磚頭、石塊都聚攏到一堆大聲說道:“錢主任不是要問天放下凶器嗎,還是讓員警來看看這些凶器是不是都是問天的好了,這裏所有的人都看到問天是空手進餐廳的喔。”

此時錢主任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說道:“這個問題學校會調查清楚的,楊馨儀同學先不要報警,學校一定會秉公處理的。”

問天不屑的說道:“我可不怎麼信得過學校。”

楊馨儀圍著地上的武器走了一圈,故意問道:“問天,你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看這麼多的磚頭砸在你身上,你一定很難過。”剛才她被錢主任叫去問話的時候聽到問天與人打起來,本來她的心都提到喉頭了,但是想起問天的功夫她又放下一顆懸著的心。現在問天的情況明顯是毫發未傷,不過這樣一來問天可就處於被動的地位了。

問天配合的摸摸腦袋說道:“剛才被人砸了許多下,我的頭很暈,應該是有點腦震蕩。”所有的疾病中腦震蕩最難驗證,因為任何人在運動之後都會有點兒輕微的腦震蕩,基本上到醫院檢查的時候都可以檢查出來。

楊馨儀摟著問天假哭兩聲道:“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啊?我的一輩子全都指望你了呢。我應該讓記者來采訪一下,咱們大學一群流氓學生毆打我的男友,讓你的悲慘遭遇作為前車之鑒,今後不要讓人再報考這個大學了。”不過楊馨儀的假哭聲與得意的笑聲沒什麼實質上的區別,周圍的人都看到楊馨儀隻是閉著眼睛發出兩聲類似哭泣的聲音而已。

錢主任慌忙的安撫道:“楊馨儀同學,我已經說過了,學校會秉公處理的,這是學校內部的事,還是不要驚動媒體比較好。”以楊馨儀的豪門身份,想要找來幾個記者是輕而易舉的事,真要是這麼做的話,大學的名譽可就掃地了,錢主任擔當不起這樣的罪名。

剛才被問天逼著吃磚頭的那個人挺身而出指著問天道:“錢主任,他當眾威脅我,還讓我吃磚頭,我現在向學校正式投訴,就算員警來了我也敢和他對質。”

錢主任已經被問天和楊馨儀一唱一和弄得焦頭爛額,聞言大喜,正想藉此扳回一點兒劣勢的時候,張傑摸著問天的耳根說道:“問天,剛才你這裏被打就是這個家夥下的手。”說著在問天的耳根後麵狠狠的捏了一下,問天的耳根立刻紅了起來。

楊馨儀信以為真,急忙攬過問天的腦袋驚呼道:“都紅了,你不要緊吧?”耳根後的軟骨是人的腦袋中最脆弱的部位,如果被用力的擊打,是很容易喪命的,而且被張傑紅捏的印記與磚頭打擊的效果根本無法分得清。

熊劍剛才與張傑站在一起,當時餐廳亂作一團,隻看到問天打別人,根本就沒看到問天有被打到的跡象,再說當時根本分不清哪個人有參與動手。但是張傑這一招把那個人死死的咬住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熊劍也堅定的說道:“就是他,我看得清清楚楚,他拿起飯盒就砸在問天的耳根上,當時隻聽到咚的一聲悶響,然後問天同學的身體一晃,險些摔倒。”他說得繪聲繪影,彷佛事實真是如此,而不是自己憑空臆想出來的。

那個人急忙辯解道:“我當時隻揮動了一下飯盒,根本就沒打到任何人,你們是在誣陷我。”

張傑冷笑道:“誣陷你?我隻看到你打問天。”一。

高明指著他說道:“問天同學在我們班向來忠厚老實,從來不與人打架,即使發生矛盾也隻是用語言來解決,可是今天他竟然無辜的被幾十個人圍攻,這還有沒有天理?我們要罷課,抗議學校縱容流氓學生毆打新生。”

餐廳內的新生剛剛踏進大學校園裏,本來就處於弱勢地位,今天問天竟然打倒了幾十個人,偏偏他又站在理字上頭,這樣的好機會當然不可以錯過,數百個新生紛紛呼應,甚至有新生已經開始跑出去聯絡在其他餐廳用餐的同學,事情似乎馬上就會鬧得不可開交。

錢主任恨恨的瞪了那個多嘴的人一眼,臉上堆出笑容說道:“同學們,冷靜一下。大家聽我說,我們當時沒想到這件事情會這麼複雜,所以剛開始才會對這件事情不夠重視。但是我們一定要從重處罰肇事者,還李問天同學一個公道,我建議李問天同學先住院檢查,千萬不要影響到他的身體。現在請保衛科的同仁把參與圍歐李問天同學的肇事者紀錄在案,等問天同學出院之後再公開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