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像,轉過身來的王雨露,臉色一定很壞!
“走吧!”楊馨儀挽著問天的胳膊,有些吃醋地擰了一把。
“好好,走,走!”問天頭痛得要命,連忙應命。
“對了,你是怎麼認識這麼一個大美人的?”楊馨儀邊走邊若無其事的問道。
“唔,從河南回來時在火車上認識的!途中幫了她一點小忙,所以她就感激涕零的,成天要請我吃飯。哈哈,這是大可不必的!”問天打著哈哈。
“是嗎?我聽說這王雨露可是咱們QH大學十大美女之一啊,眼界高得很,你幫了她什麼忙,讓她這麼熱情地對你?還有那個歐陽菲兒也是,我真搞不懂你怎麼認識的全是美女。”楊馨儀不鹹不淡地問道。
問天知道她吃醋了,此時煩惱得真恨不得找塊豆腐一頭撞死,苦笑道:“也就是很平常的有人騷擾啊,我看在同學的情麵上,就出手管了一下!哈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是嗎,原來是英雄救美啊,你的英雄救美的事跡還真多!真令人感動!”楊馨儀瞥了一眼問天,微笑著道:“問天,你是不是看見美女就想逞能,比如那天跟淺井長政比試時一樣!”
問天立時張大了嘴巴,半天才吭哧吭哧地道:“馨儀,你別誤會好不好,我和她沒什麼的!”
“那可不一定噢,我可看得出她對你好感大大的,我就不相信這麼一個大美女倒追你,你會無動於衷!”楊馨儀雖然語氣酸溜溜的,但臉色還是那般的溫柔似水。
問天真的煩了,倔脾氣又上來了,臉色霎那間就變了,冷冷地道:“我說過,我跟她沒什麼的!也隻有你才把我這個木頭當個寶貝,別人不一定稀罕呢!你愛信不信!”說完,問天掙開楊馨儀的胳膊,大步去了。
楊馨儀見問天發了脾氣,愣了愣,臉上卻忽地開心地微笑起來,緊跑幾步追上問天,緊接地拉住他的胳膊,笑道:“問天,不要生氣嗎!我跟你說著玩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種腳踏兩隻船的人。笑一個好不好,我們去吃飯。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提她了!”
問天有些傻了眼,心道:“這、這女人也真難以琢磨,對她凶巴巴的反而變得開心起來了!唉,煩!還是光棍好,光棍無煩惱!”
他卻有些不明白:有時候男人對女人一昧的忍讓,卻會讓女人以為他心裏有鬼;而男人粗暴、傲氣一些,卻會讓女人更相信他,這的確是一種奇怪的現象。
唉,這就是女人,始終是那般的難以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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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了,室內靜悄悄的,大家都開始埋頭做著試卷,沒有一個人抬頭張望。
問天看了看試卷,似乎很簡單,便拿著筆,悶頭做了起來。
其實憑問天現在的記憶力,基本上可以一目成誦,是常人中萬裏罕見的奇才,對付這區區的四級考試自然不在話下。
果然,問天筆走龍蛇,一刻不停,不過半個小時,便已經全部完成了試卷。
看了看別的人,似乎多數還隻做到一半,問天笑了笑,他沒有檢查試卷的習慣,曆來都是一氣喝成,便舉了手,在李教授和同學們一臉詫異的眼神中交了卷。
邁步出了教室,問天輕鬆地活動了一下四肢,估計自己考個九十幾分問題不大,不禁有些自得起來。
忽然,不遠處一個身著黑西裝的男子筆直地向他走了過來,在近處微一鞠躬,恭敬地道:“是李問天先生嗎?”
又是日本人!問天頭都痛了,怎麼這些天麻煩一個接一個,是踩了狗屎,還是撞了黴運啊!冷冷地道:“是我,又是淺井慶次派你來的!?”
“是的,慶次少爺沒想到李先生能夠擊敗佐佐小次郎這樣的高手,對您非常的仰慕,所以今晚想請您到寒舍一敘,不知李先生可否賞光!?”來人不卑不亢地道。
“我要是不去呢!?”問天淡淡地道。
來人也不生氣,笑了笑:“慶次少爺說了,麻煩解決得越早越好,李先生不想拖得很久吧!或許,這會連累到其它人!”
問天的眼神霎那間變得銳利起來,狠狠地道:“好,那你回去告訴淺井慶次:李問天很生氣,準備打腫他的狗臉,要他好好等著!”
來人愣了愣,遞上了一份請柬,笑道:“李先生肯賞光,那是太好了,這是請柬,在下告辭了!”
問天接過請柬,看了看,冷冷地道:“不送!”
來人又鞠了一躬,轉身去了。
問天的雙目開始燃燒起來,麵對這些無恥的日本人,他是真的太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