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木頭,你真走啊!”看著問天一溜煙似地逃了,王雨露氣得重重地跺起了腳。
忽地,王雨露饒有趣味地笑了起來:“沒想到看他打架時威風八麵的,感情上卻很是純潔呢,我越來越有興趣了!王雨露,加油啊,你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想到這裏,王雨露開心起來,踢著腳,哼著歌,一個人慢條斯理地吃起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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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上,問天的心還在‘撲通通’亂跳,忍不住叫苦道:“唉——,什麼世道啊,如今的女孩子一個比一個大膽,真是——煩啦!”
想想自己自從來學校後,自己的麻煩就一個接一個,問天不禁苦受起來,還是上高中時候好啊,問天心道:“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天欲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算了,不想這麼多了,以後不能再跟這王雨露多見麵了,否則麻煩就大了!”問天打定主意,他可不是腳踏兩隻船的人,隻好當斷則斷了!現在好像有三隻了。
出租車漸漸駛近QH大學,問天的心情也漸漸平複下來。忽然,當車剛拐進一個小巷子時,突然從裏麵竄出一輛別克車,筆直地橫在了奧迪的前麵。
“吱——”司機,猛踩刹車。在一聲刺耳之極的異響後,出租車堪堪在離別克一米多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問天火冒三丈,打開車門便站了出來,衝著別克車大喝道:“喂,怎麼開車的,要不要命啦!?”
“啪嗒——”別克車的車門忽然打了開來,一個麵容平靜、身材瘦高的男子走了出來。
問天一愣,便見這個男子竟然穿著日本的劍道服,在這個寧靜的夜晚不禁顯得十分突兀!
“你就是問天!?”這個男子的聲音顯得很生硬。
“日本人!?”問天皺了皺眉頭,問道。
“是,我叫佐佐小次郎!”日本人點了點頭。
“你找我有什麼事?”問天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妥。
“你打傷了淺井長政少爺是嗎?”佐佐小次郎單刀直入。
問天立時明白了,冷笑道:“噢,明白了,原來是報仇的!哼,我原來還以為淺井長政是個男人。沒想到,日本人就是日本人,正麵打不過人,就隻會暗地裏傷人,卑鄙!”
佐佐小次郎臉上頓時有些尷尬,也有些無奈,搖了搖頭道:“問天先生,這點你錯怪了長政少爺了!我來這裏長政少爺並不知情,命我來的是長政少爺的哥哥淺井慶次!慶次少爺一向愛護長政少爺這個唯一的弟弟,見他受了傷,非常的憤怒,這才派我來的。”
“哼,誰派你來的我沒有興趣知道,我隻想知道,淺井慶次想要你怎麼對付我?”問天冷冷地道。
“很抱歉,我也覺得這件事不太光彩,有違武道,但我也是為了淺井財團的榮譽奉命行事!慶次少爺希望我打敗你,挽回我們日本人的榮譽!”佐佐小次郎打開後車門,取出兩柄太刀,沉聲道:“我不願意占你的便宜,兩把刀一人一把!問天先生,希望你接受我的挑戰!”
“糾纏不清的家夥!”問天有些厭惡的搖了搖頭道:“我和淺井長政是正式比武,說好以後不再糾纏,沒想到你們這些家夥竟出爾反爾。那麼,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留下你的太刀吧,我是中國人,不用你們日本人的垃圾東西!”
“可是,這個,你空手,我有刀,這不太公平!”佐佐小次郎似乎是個純粹的武者,很固執,不肯占問天便宜。
“別羅嗦了,來吧,沒有刀我一樣可以贏你!”問天有些不耐煩了,擺開了迎擊的架勢。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佐佐小次郎無奈,拔出太刀,堅在胸前。
猛然間,原本平和、固執的佐佐小次郎神態立時變得嚴肅、森然起來,一股強者的氣勢油然而生!
“高手!”問天瞳孔微微收縮,全力戒備起來。
“嘿——”佐佐小次郎突然怒喝了一聲,雙腳邁著急促的小碎步如風般卷至。
“嗖——”剛猛的太刀在夜色下劃過一道燦爛的光弧,發出急促的破空聲當頭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