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走出來,放眼望去——明明說好,他會帶著孩子來,結果呢?我緊盯他的目光~~哼、傻瓜,你還當真的以為他會好好的、單純的隻是帶著孩子過嗎。怎麼可能呢?就算他肯,他爸也不會輕易的同意吧!
側身丟下他,打車走了,他見我的那一刻什麼話都沒說,見我執意要走,就問什麼意思呢?
我想說,難道我不走我還得等著你,還是不要自尊的上前去質問去糾纏?還是重複著以前~
直接到達了醫院,醫生告訴我要靜養,而且我也沒地可去,或許待在這——目前位置為止也是我最好的去處。也為了能放過自己,靜下來看看天空曬曬太陽,前提是我得有那麼多的錢才可以,而且我也不稀罕在踏進他的家門,口口聲聲的辱罵聲。至今記得他和他爸是怎麼逼走我的!
我一直安慰自己說…人家的日子不知道過得是有多麼的瀟灑愜意,我給肖明打了幾通電話顯示無法接通””於是我西斯底裏的咬牙切齒,發怒蹲在地上抱頭怒吼。緊緊拽著自己的頭發,應該是護士叫了醫生來,我知道這一定打的就是鎮定劑,我全身顫抖著、不知所措,我沒反抗、反而央求著——救我救我
登錄病曆的時候必須得有一個人的號碼,可是誰都不合適,即使我在恨在怨、我TM的留的還是他的手機號碼?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肖明坐在我的床前,唯有盯著他,那種怨恨怨念的目光盯著他,他的眼神有什麼我看不清楚”””隻是此時的心難受,依然沒有仍何人改變,,不是我有多愛他多不舍,更多的是那麼多年的不甘心
如果不是醫生打電話來呢?他不緊沒來接我,我以為的我期待的——什麼呢?你真是病得無可救藥了對嗎?要瘋要麼就瘋得徹底,要麼就振作起來啊!你這樣算什麼算什麼?
現在的自己像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他終於開了,他說:我有急事忘記了,對不起。
就這麼一句對不起?表麵很平靜的我,滿腦子都恨不能他死!心不對口的回答著,是嗎?微笑,又繼續到,我需要兩萬塊錢~然後沉默,之後回答我的是沒有那麼多,他回去後想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有來,可是我看著滿腦子缺氧了,隻會在想他怎麼會沒有錢呢?是因為什麼呢?到後來我每天的日常生活就是發呆發呆、曬曬太陽,因為我不同於其他患者,說是精神異常可有很奇怪——
於是我的治療準點定期定時,除了鎮定劑,就是日常安排,我最喜歡的還是聽音樂,至於其它當麵按照醫生安排的那樣進行著!
肖明最近來看我的時間超不過十分鍾,就借口有事走了,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十天左右再也沒來過!
而此時的程默默她自己知道自己越發的嚴重了,她再也聽不進任何人說話,由後來的幾天不冷靜到發呆,慢慢的在也沒說過話,醫生商量的結果目前最好不要觸動她,先讓她靜一靜再做其它方案。
醫院…再也沒和任何人說過話,隻有定點的時間護不會和任何人講話不會和任何人接觸——至於有時候其它醫生在我麵前講話的時候我相信其實我自己能聽得到的,可是我活在了一個人的世界裏,悄無聲息的一個人,問自己怎麼了?怎麼了?我還有意識的是嗎?我沒有瘋,我沒有精神病,我隻是累了對吧?需要休息。
好幾個月過去了,他肖明甚至盡三個月沒有來過了。心裏腦海裏暗自發誓,在這一刻我努力的拚命的告誡自己,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肖明——掉的最後一滴眼淚,以後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慢慢的我,平靜的空洞的活在了一個人的世界裏,醫生也沒辦法,束手無策。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畢竟不可能免費治療!
隻有一個剛畢業研究心理學的小男孩很是照顧我,他很天真…眼睛裏幹淨透徹,偶爾、我聽到護士說:醫院當麵想要我走、隻有他,他一直在請求著、幫我說話,讓先等等看,這樣子做沒有仁義道德,我們可以申請公益基金,這事交給我來辦幾天,所以你們能不能別趕她走,這樣任由她出去,這不是直接讓她死嗎~
你們怎麼忍心呢?醫生的職業道德在哪去了,我們最初的信仰哪兒去了,不是說不能放棄每一個病人嗎?這可是你們教我的,怎麼能??
他每天無論有多忙他都會來看我,陪我說會話,談不上帥氣的那種,因為他就是一個很幹淨的大男孩,他說:他姓徐,徐海喬,叫他海喬就可以了,我明明可以對他微笑的不是嗎?可是我做不不出任何的回應來。
她徹底的將自己封閉了!她想這輩子既然不能結束,那麼還剩下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