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照她的計畫順利進行,幾天前他們公開向布莊新老板買回石家布莊,小小的改了一下內部裝潢後,石家布莊就擇訂黃道吉日重新開幕。
「不行,你懷孕了,我不放心你。」他輕輕摸著她還平坦的小腹,欣喜不已。$思$兔$網$
她笑睞他,「有什麽好不放心的,我最快也得再八、九個月才會生,難不成你要天天黏著我?」
是她太大意,以爲是燕靈犀這副軀殼太羸弱,動不動就累,身子虛天癸期亂才遲遲未到,卻未料到自己是懷孕了。
「我們是夫妻,當然得天天黏在一起。」
「貧嘴。」她睨他,「把衣服脫了。」
「現在嗎?」他愣了一下,隨即開心的脫下衣服,粗壯雙臂輕輕的環抱著她,「靈犀,我會很溫柔的。」說著,他溫柔的在她臉上親了下。
她輕推開他,「溫柔個鬼!我是要看你背上的傷,你想到哪兒去了,思想歪斜的家夥!」
「呃……原來你是要看我背上的傷啊。」知道自己會錯意,他乾笑,馬上背對著她,讓她瞧瞧。
她摸摸他古銅色的寬背,先前被石俊鑫剌傷的傷口已結痂脫落,留下一道疤痕。
「已經好全,不痛了。」
「真的耶,我相公還真是天賦異稟,這麽重的傷也能安然無事,傷口比一般人好得快。」這可不是她在老王賣瓜自賣自誇,是幫他看傷的大夫說的。
半個月前,他被石俊鑫剌傷背部,大夫出診來幫他上藥,他反要求大夫幫動不動就喊累的她把脈,她本還罵他幹啥勞煩大夫,未料這一把脈才知她有喜了。
想來這也是他疼妻的福報,要不這會她恐怕還不知自己有孕,成天在外趴趴走,胎象不穩也是危險。
「這是誰的相公,這麽厲害?!」他挺直身,衝著她直笑。
又來了!她一臉啼笑皆非,「是燕靈犀的相公。」不配合他一下,他又會情緒失落。
他開心得又親了她一下。
「先把衣服穿上,大白天的光著上身,等會丫鬟進來看到,還以爲我們在……」她摸摸肚子,身教言教,小孩子不該聽的全別說的好。
「噢好,我馬上穿上。」她對他說過肚裏小娃兒很聰明,身教言教很重要,這點他謹記在心。
提到丫鬟,燕靈犀就想到雀兒,那晚雀兒的脖子被石俊鑫劃了一刀,失血過多身亡,阿寶沒了母親,石俊鑫……不,司俊鑫又被捕入獄,司家人不認這孩子,她和辛黝收留了阿寶,打算好好照顧他,扶養他長大。
未料近日事情有了變化,被關在牢中等候判決的司俊盡突然撞牆身亡,痛失獨子的蔡春嬌這才想到自己還有阿寶這孫子,死活都要把阿寶搶回去扶養。
「靈犀,你在想什麽,怎麽看起來有點憂愁?」穿好衣服,見她低頭不發一語,他關心的問。
她輕歎了聲,「我在想阿寶的事。」阿寶現在還在石家,她還沒決定要不要把他交給蔡春嬌扶養。
「你怎麽看?」
「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持。」
「先別管我的決定如何,你說說你的看法。」
「我是這麽想的,雀兒臨終前把阿寶托給我們,是擔心俊鑫他們不會善待阿寶,所以她才開口要求我們好好照顧阿寶。」他頓了下,續道:「可現在情形不同,俊鑫已經不在,春嬌姨娘日後隻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