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初晨點頭。
“和你有什麼關係?”肖寒冷冷地回了一句。
古韻委屈的落淚了:“我……隻是覺得暮小姐會不習慣。”
“她不會。”肖寒沒給暮初晨說話的機會對著侍女說道:“把東西都搬到天寒院。”
侍女點頭,二話不說就搬東西。
“喂!”暮初晨阻止無果,肖寒這招,太狠了……
天寒院是曆代少主的宅院,除了家主,任何人沒有少主同意都不得擅自進入,這下,暮初晨可清閑了……
月色如水,暮初晨坐在屋頂上,初冬的夜晚顯得有些冷清。
夜明珠的冷光在屋子裏麵亮了起來,暮初晨在屋頂等了一會兒,肖寒似乎沒有叫她的打算,於是自己爬了下去。
打開門,走進內室,暮初晨老臉一紅,肖寒似乎剛剛淋浴完,細碎的劉海還滴著水,上身赤裸著,露出精實的肌肉。肖寒看著不是肌肉猛男,但是不阻礙人家的肌肉清晰地碼在身上。
“大冬天的你好歹把衣服穿好啊。”暮初晨抱怨道。
肖寒明顯是忘記了把暮初晨扔進自己院子了,默默地穿上白色睡衣,擦起頭發。
“什麼事?”
暮初晨給了一個白眼:“你讓我過來住,好歹給張床吧。”
今天她問侍女她的房間在哪,侍女為難地回答,天寒院隻有一間主屋一間臥室,其他都是書房等儲物房間,肖寒太忙也沒安排。
“哦。”肖寒這時才想起來,他的宅子沒有客房,於是下巴一揚指著自己的大床,說道:“和我睡。”
“肖美男,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別?”
“你和我早晚要結婚的。”肖美男擦幹頭發。
暮初晨無語臉,她可沒想和他結婚:“換一張床。”
“沒有了。”肖寒沒騙她。
於是暮初晨立即衝向床,風卷殘雲得抱走被子和枕頭,她記得廳裏有一張硬邦邦的金絲楠木的沙發!
肖寒皺眉,他覺得這丫頭的性格挺麻煩,是那種反差很大的成熟的任性。
於是他覺得是時候調教一番,磨掉她銳利的尖牙,為了以後更好地共事。
“你幹嘛?”暮初晨覺得腰上一緊,被肖寒連著手上的被子扔在床上,然後驚恐地看著他。
臥槽,肖寒想對她幹嘛,不會是想幹些讓她生孩子的事吧!怎麼辦,她現在的武力值在肖寒麵前幾乎為零,要不要假裝妖豔賤貨惡心他一下?
肖寒帶著幽蘭的氣息壓住暮初晨,精致的鎖骨和流暢的身線顯露出來。
“跟你把帳算一算。”
“那……你先起來!”雖然她覺得肖寒絕對不會對她有“邪惡”的心思,但是要做些讓她生孩子的可說不準……
肖寒不理會身下的掙紮:“肖家山的人都不是閑人,今天來的那三個都是劍修,以你現在的狀態根本打不過。”
“哎呦。”暮初晨不掙紮了:“你怕我被殺了。”
“是,你死了,我就麻煩了。”
“你不是說,我在肖家很安全麼?”
“前提是你不惹事。當然,為了你的安全,我不介意一輩子把你關在屋子裏。”
“反正我都被你威脅到了肖家,你要把我關起來我也無話可說。”
肖寒看著暮初晨無所謂的態度,心裏第一次沒底,照理說,不情願地被帶到肖家,肯定大吵大鬧地要走,可是她一路過來卻十分安份,今天的事也不過是小打小鬧。果然這丫頭得好好防著。
他的眼睛深邃地似乎要將她吸進去。
“你別忘了,妙靈山還在肖家手上。”
這時,暮初晨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猶豫,她對妙靈山的狀況一點兒也沒摸清,照理說,她爸媽已經不在妙靈山,但是又不確定肖寒手上是不是握著她父母覺得重要的東西,如果是這樣,搞不好她還真得安份些。
肖寒抓住了她的軟肋,暮初晨閉嘴了,肖寒表示非常滿意,從她身上爬了起來,來到浴室,再衝了一個冷水澡。
怎麼說他也是一個正常的二十三歲男人,暮初晨今天打扮得妖豔性感,在他身下亂扭,他沒反應才怪。
暮初晨躺在床上,翻著白眼,見從浴室出來的肖寒從櫃子裏拿出另一套被子枕頭,去客廳裏,心裏稍微舒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