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悔毫無抵抗力的點了點頭:“嗯、嗯.......”
莫子衣又討好似的往葉無悔懷中靠了一靠, 雪團似的尾巴蹭了蹭他的手, 輕輕親吻他的手背,認真的,又軟軟糯糯的:“夫君,夫君, 夫君!”
莫子衣叫了好幾聲,親眼瞧著葉無悔耳根子處的紅剛褪下,又湧起, 這才心滿意足的靠在他的懷中,毛絨絨的耳朵尖蹭過葉無悔的下頷,又軟綿綿的叫了一聲:“夫君。”
“......曖。”葉無悔放棄自我的將臉埋進了莫子衣如墨般的發絲中,手指緊張兮兮的將他的頭發在指尖纏繞。
這副場景分明在前一段時間,宗門大會的時候也出現過,卻與此時是完全不同的心境。
這聲低沉又曖昧的應聲之後,莫子衣的臉頰也漸漸的不受控製的紅了,他轉過身,吸了一口葉無悔身上的竹葉清香,撩開他散落在頸間的發絲,在脖頸上啃了一口,輕輕的,壞壞的,留下了一排淺淺的牙印。
呼吸猛的一滯。
柔軟的舌尖在這處舔了舔,從脖頸癢進了心中。仿佛身體不再屬於自己,全身都失去了直覺,隻有那一處,又濕糯,又軟和,撓著全世界的癢。
色狐狸幼稚極了,做上自己的標記,這個小哥哥,就是我的了。
“子衣。”葉無悔忽然開口喚道。
尾巴左右晃晃,莫子衣鬆開口,抬眼看他:“嗯?”
葉無悔想了想,沒有再說,而是把莫子衣拉了起來,洗漱,用早膳。
自在門的早膳很是有意思,無需去飯堂食用,而是在每個房間的餐桌上設了一個傳送陣,定點定量的直接傳送到房間來。
也不知是由於妖獸的種類不同,需要吃不同的東西,還是自在老祖對這一山的小幼獸們不放心,每日都是親自定了量,定了類型,再親自放上傳送台,傳送到每個妖獸的房間中。
莫子衣是狐狸,便送來了魚蝦粥,還有幾個紅彤彤的小野果當作飯後的點心。
葉無悔將自己碗裏的蝦肉魚肉通通讓給了莫子衣,然後嚴肅的看著莫子衣的眼睛:“阿衣,有件事......”
“怎麼了?”莫子衣往葉無悔嘴裏塞了一口魚蝦。
葉無悔趁著這個時間迅速調整好神情,他抿了抿嘴唇,嚴肅認真的說:“你既已叫了我夫君,那就是萬萬不能反悔的,所以......我、我便是在上麵的那個。”
他的眼神又堅定又倔強,就好像一個孩子在心愛的玩具被奪去之後不甘心的守護著自己的尊嚴似的。
望著葉無悔這樣一副一本正經的幼稚模樣,莫子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再吃不下碗中之物,整個人笑得倒在了葉無悔的懷中,尾巴亂晃。
葉無悔皺了皺眉,竟真有這麼好笑?
莫子衣抬眸,眼裏笑出了水光,見葉無悔不解又委屈的樣子,心底泛起一片片漣漪,他捧起葉無悔的臉,親了親他的嘴角,笑容全都聚在了眼底。
少年清朗的聲音環繞耳畔:“都聽你的,夫君。”
恰巧這時,響起了敲門之聲,仰星河就像平日那般,推門而入,印入眼簾的卻是這樣一副曖昧景象,他愣了一瞬,無聲無息的來,又無聲無息的走,孤苦伶仃的蹲在門口,在窗欞紙上映出了一道寞落的背影。
莫子衣整好衣裳,忍笑開了門:“怎麼了?”
自家師弟看起來心情極好的樣子,和少宗主的關係似乎又近了些,想到自己許久都未收到回信,仰星河撇了撇嘴:“沒事,就是和你說一聲,下午的宴席莫要忘了,第一次見師祖和長老,可不要再流裏流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