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難道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的魅力值會狂長嗎,我試著抖了兩下胸肌,擺了個健美的????。見我神態怪異,莎莎臉紅得更厲害了,“我……我……我要去睡覺了……”聲音低的像從地底下傳來。  “好……晚安……”好像不是胸肌的問題,難道是我一枝獨秀的肱二頭肌……要麼……是我峰巒起伏的腹肌……難不成是我不甘雌伏的小……歹勢……想到哪裏去了……  “晚安”。莎莎麵對著我,開始用小碎步衝著門口橫移。  “……嗯……你是巨蟹座的嗎……得橫著走……”  “我,我還不是想多看你一會兒嘛……”莎莎的目光閃爍不定。  看來我的魅力值果然上升了,不然怎麼會讓莎莎留戀不舍,隻是她這句話聽著好耳熟,記得上次從對門寢室借了本美女寫真,回去的時候正碰上莎莎來找我,我就是說著這句話把寫真藏在身後橫移回寢室的,憑莎莎的學習能力,難道……  “把你的兩隻手同時拿前麵來!”我盡量裝著嚴肅地說。  “我不!”  “乖聽話”我又換上副寵溺的口氣。  “我就不!”  “好大的老鼠呀”我驚慌失措地指著莎莎的背後大喊。  “你別想騙……”莎莎稍微一回頭,眼睛正好掃過可憐巴巴縮成一團藏在暗處的小盛,昏暗之下也沒看清,一聲尖叫,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躥到我的背後躲起,手緊緊抓住我的衣袂,“真的,好大的老鼠,還在不在那兒?還在不在那兒?”聲音緊張發顫,頭緊緊抵住我的後背。  “別怕別怕,不是老鼠,是小盛趴那兒呢。”我輕輕拍了拍莎莎的後背,語氣輕柔,感覺像在安撫隻受驚的小貓,心中卻是暗悔,早知道她怕的是老鼠,何苦犧牲我那一隊的小強,小強呀小強,我對不起你們呀,你們跟著我這一個星期以來,是有情有誼,肝膽相照,可結果我卻讓你們全部白白犧牲,是我情報工作沒做好啊。  莎莎等了許久見沒有什麼動靜,終於壯著膽子露出半截腦袋,待看清之後長出了一口氣,“真的是小盛呀……”  “是小盛倒沒錯,可那裏怎麼多出兩袋薯片呀?莎莎?”  後麵沒了動靜。  “莎莎,你不該給個解釋嗎?”  依然沒有動靜。  “莎莎!”我感覺不對,猛地回頭一看。  莎莎正躡手躡腳地往外溜。  “小樣兒,想跑!”我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將莎莎抱入懷中,“薯片是怎麼回事呀?”我點著她紅嘟嘟的嘴唇問。  莎莎把眼一閉頭一扭,那表情就是劉胡蘭慷慨赴義,那架勢就是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還!挺!有!理!呀!”我惡狠狠地一個字一個字咬出口,擰了她鼻尖一下,見她沒有反抗,又擰了一下,還沒反抗,再擰一下,還不反抗,我再……  欺負人可真過癮呀,怪不得莎莎前一陣樂此不疲,今兒我也讓你嚐嚐被欺負的滋味,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我繼續擰擰擰擰擰擰……想是用勁大了,擰得她鼻尖通紅,莎莎大痛之下終於撕下了幾日來掩蓋在我倆間不平等關係之上溫情脈脈的麵紗,對我一頓爆?。  

十九 減肥(上)(3)

“咳咳……別,別打了,我認錯了還不行……”我手撫胸口,努力裝出一副嚴重內傷的表情。  “說!你錯哪兒了!”莎莎和小盛(這個該死的叛徒!)虎視眈眈的。  “我不該打攪莎莎大人偉大的覓食計劃,更不該在打攪之後還對尊貴的莎莎大人的鼻子有所不敬,我知道莎莎主子拿那兩袋薯片是為我好,怕我經不起這兩袋資本主義薯片的誘惑,再次墮入貪圖享樂的腐化生活,所以不惜自我犧牲,好讓我能永遠生活在樸素單純缺衣少食的原始狀態之中……”我搓著手,奴顏婢膝地說。  “你知道錯就好,”莎莎下巴高高翹起像個女王,眼角卻漾出了笑意。“那我就罰你背我去小吃街贖罪!”  “不是吧,寶貝,我現在餓的和個非洲難民似的,哪裏背得動你呀!”  “你是說我還是很重嘍!”莎莎擺了個玉女劍法的起手勢。  “別說非洲難民了,現在就是來隻兩個月大的猴子,它都背得動你!”我奮力地用拳頭砸的胸脯砰砰作響,整個人的形象立刻從非洲難民脫胎換骨成發了情的非洲黑猩猩,再次熟門熟路地當了一把識時務的俊傑。  “算你識相。”莎莎熟練地跳到我的背上,猛地一拽我頭發,“駕!”。  “你加個‘起’字好不好,還有,我腦袋上是頭發,不是鬃毛。”我憤然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