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2)

身欲到廚房泡茶,讓他喝了能醒酒,豈料她剛踅開腳跟,他出其不意拉住她,使她連驚呼都來不及就跌入他懷裏。

「你騙人,這裏沒有酒,你想、想落跑對不對?」邵靖棠怕她偷跑似的將她箝攬在懷裏。

「我沒有要偷跑,你先放開我。」她整個人幾乎和他相貼在一起,一顆心怦跳得亂七八糟,隻能窘促的要他先放開她。

「不要!我剛剛聽到你說的是茶,不是酒,想騙我,門、門都沒有。」再抱緊她一些,看她要如何偷跑。

「聽我說,我沒……啊!你做什麼?」她解釋到一半,他突地埋首在她的頸間磨蹭,令她不由驚呼出聲,心跳加速、臉頰發熱。

「你好香,好好聞。」雖然他醉眼迷蒙的看不清她是誰,然而隱隱飄入他鼻間的淡雅清香,令他忍不住埋首嗅聞。

淡柔的馨香奇異地令他覺得安心,使他原本悶在胸中的不快、抑鬱慢慢消散,讓他隻想更貼近她,攫取更多清香,於是他本能地含吻住她小巧的耳垂,緩緩地舔吮輕齧起來。

連可瑄一句「我又沒擦香水,哪裏香了」的回話還未說出口,身軀因他曖昧的親暱一顫,不由自主地逸出輕吟。

那嬌軟誘人的嬌吟讓邵靖棠心一動,尋到她的紅唇吻住,靈舌也探入她檀口,放肆的糾纏她柔嫩丁香。

她什麼狀況都還沒弄清楚,嬌軀再次因他強悍又溫柔的掠奪顫唞,接著就教他熾熱的唇舌卷入一陣天旋地轉的熱浪中。

「天,你好甜。」他將她壓覆在身下,唇舌仍戀棧的吮吻著她女喬喘迭連的紅唇,隻覺她生澀的香舌格外誘人,貝齒後的甜美領地亦格外醉人,使他一吻就愛上這前所未嚐的好滋味。

「你……你把我當成酒了嗎?」好不容易推開他,連可瑄無力的女喬喘著,心跳劇烈怦跳得連她都聽得見,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初吻會意外教她暗戀的男人奪走。

「你比酒還要甜美,我改變、改變主意,我不要酒了,我--要你。」

邵靖棠赤摞的宣言一落下,再度封吻住她微喘的小嘴,貪婪熱烈的吻著,大掌利落地褪下她的外套扔至地上,修長手指繼續解著她胸`前衣扣,一手則探進她衣內愛撫她柔軟的身子。

「副總裁……嗯……」她想開口喊阻,卻輕易教他霸氣的親吻逼出嚶嚀,渾身虛軟。

邵靖棠根本沒聽進她的喚喊,酒醉的他此時體內欲望奔騰,隻想和身下這個聞起來特別香、吻起來特別甜、抱起來特別柔軟的人兒做更多的親密接觸,以抒發他如潮的渴望。

他火熱的唇舌吮過她迷人的鎖骨,來到渾圓的雪胸,恣意的舔吮、愛憐。

連可瑄直覺得渾身戰栗,教他愛撫吮吻的每一處都像著了火,知覺全被他魅惑又令人悸動的氣息與體溫所迷惑。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可她意亂情迷,無力阻止。

當她身上的衣服被褪盡,教他折磨人又撩人的撫碰逼出更多的戰栗女喬喘,她什麼都無法再想,隻能在他陽剛的男性軀體密實的埋貼向她時,心甘情願的弓起身,將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他……

黎明,邵靖棠在一陣難捱的頭疼中醒來。

「噢,頭怎麼會這麼痛?」他低喃的揉著彷彿有成打小人在裏頭打鼓的額際。

望向房間的天花板,他心裏打了個突。他什麼時候回來住處的?

記得昨天他回家吃飯、陪奶奶聊天,之後……在路上撞見前女友背叛他,他心情糟透地跑到PUB買醉……這麼說起來,他頭疼是宿醉的緣故,可他是如何回來的?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搖搖暈脹的腦袋,打算去沐浴盥洗讓自己清醒些,可當他掀開絲被坐起來,整個人猛然怔住,因他竟然未著寸縷。

他明明沒有裸睡的習慣,為何身上沒穿衣服?難道是他喝醉後覺得太熱,自己脫的?

才這麼想著,他腦海裏冷不防閃過與某名女子纏綿的畫麵,那記憶的影像雖模糊,可他卻有種逼真如實的感受,恍如腦海裏的旖旎纏綿真的發生過。

不可能!他一向自律甚嚴也極有自製力,就算喝醉也不會隨便帶女人回家,更違論和對方上床,再說,他床上並沒有女人……

猶如想要證明他腦子裏浮現的繾綣畫麵,與他吊詭的覺得昨夜曾經占有過某人的事隻是錯覺,邵靖棠用力掀開整張絲被,頓時教入眼的淩亂與床單上醒目的點點殷紅怔愣住。

不提床褥曖昧至極的淩亂狀,光是那淡藍色床單上突兀印染著儼然就是女子初夜落紅的痕跡,就已足夠揭露一切。

老天,酒醉的他當真帶了女人回來,並與對方發生關係?!

邵靖棠心裏的震驚非同一般,他迅速穿上睡袍走出房間尋看,但屋裏並沒有其他人,看來那名與他發生關係的女子早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