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吳錢愣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不是,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為什麽不參加網球社,你高中時網球打得不錯呀。”
“這個呀,我要打工,沒時間。”小乖已經迅速收拾好了碗筷,開始整理衣裝。
“打工?!你在哪兒打工?”小乖找到工作了嗎?他怎麽沒聽說。
“我在……嗯……這個不能說。”不知為什麽,小乖就是覺得告訴吳錢自己在GAY吧打工是件很恐怖的事情,“呀!六點半了!打工要遲到了,我打工要遲到啦!”小乖看了看表,便“呀”一聲衝了出去。
“等……等等……”吳錢想叫住小乖,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唉!吳錢歎了口氣,算了,明天再說吧。
這時,吳錢的手機振動起來。
“喂,”吳錢接了電話。
(“喂,是學長嗎?我是小夏呀!”)
“小夏?!”
(“夏樹文啦!學長,你還記得上次我牽線讓你投資的店嗎?”)
“是那間叫‘羽’的店嗎?”
(“對,就是那間GAY吧。昨天,我剛和那裏老板通了話,老板說很感謝你的資助,現在店裏一切都好,前些天還請了一個叫Wing的可愛酒保呢!”)
“……” Wing?……Wing!吳錢眼前顯現出小乖那張絕對可愛的臉。
“砰啦!”杯子摔碎的聲音。
(“咦?學……學長?你怎麽了?”)
“沒什麽。小夏告訴我‘羽’的具體地址。”吳錢的聲音忽然變冷。嗬,小乖,最好這隻是個巧合,不然……
“哢吱!”吳錢狠狠地踩了兩腳地上那個被他打碎的可憐的杯子,在得知“羽”的地址後,他那特有的“壞人牌”邪笑又浮現在臉上。他一把抓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走了出去。
(這時的“羽”裏)
“你,你……幹什嘛!放手!放開你的手!”我大叫著甩開一個壯漢的手。
“小弟弟,你調酒時弄髒了我的衣服,這衣服可是我請人從泰國帶回來的,很貴的喲!嗬嗬,你要怎麽賠?”壯漢邪笑著指指他那件花到不能再花是襯衫說。
開玩笑!我調酒技術這麽好,怎麽會灑到他身上!就算是真灑到了,以他衣服花成那樣也不可能看出來,他擺明的血口噴人嘛!
“賠!?要錢?不可能!!!”想從我手裏掏錢,你下輩子吧!“泰國?哼!難不成,你要我再找個像你這樣的‘人妖’,然後從他身上不衣服拔下來呀!?”:-)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嗬嗬……”那人被我罵了不怒反笑,“小弟弟,嘻嘻,你不賠錢?沒關係,用你的身體來還也可以呀!至於你喜歡拔人衣服嘛,嗬嗬,在床上你愛怎麽拔就怎麽拔,哈哈哈哈。”淫笑著,那人又把肥手伸向我的胸口。
“住手!”一道人影擋在了我麵前。哇!酒保大哥你好帥!我兩眼閃著崇拜的光芒,看著我眼前這個平時不覺得怎樣,但現在卻顯得特別高大的與我一樣在“羽”打工的另一個酒保。隻可惜,不到兩分種他“英雄救英雄”的光輝形象就破滅了。
“你小子誰呀!敢壞老子好事!嗬嗬,兄弟們給他點‘顏色’瞧瞧!”那壯漢一聲令下,他身後的幾個比他更壯,可比相撲手的家夥就一擁而上,撲向了“英勇”的酒保大哥。
嗚,我不敢看。幾分鍾,“英雄”就被打成了“豬頭”,但酒保大哥顯然有當“大俠”的潛質,他就像每部武俠片裏的大俠(除主角外的)一樣,在臨“死”前指出了壞蛋的真正目的。
“你……你們,故……嗯,咳,故意來‘砸場子’!”“咚”一聲“大俠”“犧牲”──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