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艾米麗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眼前搖晃,“我們可是貧窮的年輕人,哪來多餘的金加隆來修整土地呢,更何況,你的馬兒們都死在他們的前任主人手上了。”她眺望著整片山穀對我說:“這麼好的地方還是讓我們繼續養老鼠吧。”
“是鼴鼠。”馬爾福糾正道。
“嗯,繼續養鼴鼠吧。”
小酒館裏,坐在我們對麵的馬爾福用羽毛筆快速的在羊皮紙上計算著什麼;終於在他寫滿整整一張羊皮紙的時候停了下來,他把那張紙遞給了我們。
上麵密密麻麻寫滿無數的阿拉伯數字,我隻是看了一眼就覺得頭暈腦脹,於是放棄的把它交給了身邊的艾米麗。
艾米麗接過去仔細看了大約三分鍾後,附在我耳邊向我解釋;這是關於養殖飛馬和養殖鼴鼠在同等規模下的利潤計算。接著她問馬爾福:“確實是相等的利潤,但是我們如何把東西賣出去呢?並且,捕殺鼴鼠,將它們製成原料也需要人力,而我們完全沒有;但是飛馬卻不需要人力。”
“我們可以招募生活窘迫的巫師或者啞炮,他們一般都會認識這些基礎的原材料,所以這方麵不是問題;並且雇傭他們價格非常低廉。”我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這無疑是個很棒的主意,魔力低下的巫師往往生活窘迫,而啞炮們熟悉巫師的生活卻完全沒有魔力;他們非常容易掌控。
在我們三個一致同意的情況下又簽署了另外一份魔法契約;馬爾福和艾米麗各出五十萬金加隆作為起步資金,並在《國際魔法先驅報》上刊登三個月的招聘啟示,用以招納人手;費用他們倆人負責各半。
他們兩個完全都沒有詢問我的意思,不過我確實也沒有金加隆就是了。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嗎?從我小的時候開始,我就一直貧窮;如今,我口袋裏依舊沒有足夠的金加隆,但我絕不貧窮。我把所有東西都交給我的未婚妻,並確定不管是金加隆還是她,都是屬於我的;至於在不在我的口袋,完全不是問題。
曾經,我屬於她;現在,她連同她的一切,都是我的。
《國際魔法報》上很快就刊登出了“裏德爾養殖場”的招聘啟示;由於要求不高,並且招收啞炮,這使得很快就有人過來應聘了。
我們首先挑選了五個魔力一般的巫師讓他們先給山穀釋放一些我給出的咒語,用以解除之前殘留下來的黑魔法毒素。可惜的是進展並不順利,五個巫師用了大約一個星期的時間才清理出一個魁地奇球場那麼大的地方。於是我們不得不先把清理出來的土地用荊棘圍起來,以作區分。將馬爾福用特殊渠道取得的兩窩小鼴鼠先放了進去。
看到那兩窩土頭土腦的鼴鼠,我突然之間有種想笑的衝動;肯特家因為這些小家夥丟失掉了祖傳的飛馬場,而我在接收之後居然用它來飼養鼴鼠。不知道老肯特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在監獄氣的跳腳呢?
總之,我們的鼴鼠養殖事業就這麼開始了。
雖然來應聘的巫師和啞炮們在增多,但就算他們日以繼夜的開拓清理土地,還是跟不上鼴鼠的繁殖速度;這更多的是因為土地的千瘡百孔阻礙了清理的速度。在兩個星期之後,我們就不得不提前開始捕殺鼴鼠的工作了;因為繁殖太多的原因,有一些鼴鼠偷偷越過荊棘跑到了未清理幹淨的土地上,被毒素造成了成的群死亡。
為了不重蹈肯特家的覆轍,我和馬爾福親自動手收集那些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