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鄧布利多先生來信,告知他探望老朋友的旅程以及之成功。

德國的“老朋友”真誠的表示,自己跟張伯倫首相的小小失常完全沒有關係,或許是境內幾個敗類巫師被金錢收買所犯下的錯誤。

並且他表示,對英國人民抱有友好而親切的態度,絕對不會參與別國內政,請老朋友鄧布利多放心雲雲。

我幾乎敢肯定,鄧布利多先生的這位“老朋友”在德國有著舉足若輕的地位。

而在信的最後,鄧布利多先生表示,他的這位朋友是十分守信譽的紳士,他的保證十分有效力,所以也請我們放心,並請求我將此信轉交給丘吉爾先生。

“那麼,您對您這位巫師朋友的來信有什麼看法?”

“對於一位教授,我一直抱有尊敬之心。”

“小姐您說話越來越委婉了。”丘吉爾老狐狸笑道。

“不,這是語言的藝術,我的先生。”我神色正經的反駁。

“嗯,所以?一位教授?”

“基本上,我對學術周刊上的論文采取一視同仁的態度—--除了標題一個字眼也不信。”我說。

“非常,獨特的見解。”老狐狸讚揚到。

在我準備告辭時,老狐狸在我背後傳來聲音;“首相大人越來越擁有一顆仁愛的心了,總是不習慣倫敦城裏的物價越來越高,總想著給大家一片土地,自給自足來著。”

我將原話轉述給了外祖父。

同在的大舅舅氣哼哼的說;“要不是他見著國王陛下還記得行禮,我倒要忘記誰才是這片土地的主人了。”

張伯倫先生因為北愛爾蘭獨立的事情被所有貴族唾棄,王室對他的信任度也降到裏底到不能再低的地步。

用大舅舅的話說;“我當時肯定是瞎了眼,居然推舉他做首相。”

王室肯定會舉起雙手讚成這句話。

接著,我需要寫一封體麵的回信給那位教授先生。

對於之前的事情表示感謝之後,其他一言呆過,而著重的谘詢了小裏德爾先生在學校的表現,並表示若是不太令人滿意的話,一定會讓他在接下來這個暑假裏留下深刻難忘的印象。

最終作為一名職業素質相當高的教授,報以對學生萬分的熱愛之心,鄧布利多教授在我寄出信的第三天就回信了。

他在信中說:“小裏德爾先生簡直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學生,並且,我預見在不久的將來,他會成為霍格華茨最優秀的學生。”

在信末尾,他陳述了一個老師對學生關愛的拳拳之心;“我認為,他的性格似乎過於內向了,我認為這個年齡的學生應該是活潑,積極的,不是嗎?他幾乎什麼錯誤都不犯,我是說,這太難得了。我敢保證,我在他這個歲數也做不到這樣。但我得說,孩子們就該釋放他們的天性不是嗎?”

哈,這是在暗示我過於嚴厲,導致我的“家臣”亦步亦趨,連一個小錯誤都不敢犯嗎?尤其是在我的□之下,他由一個“活潑,積極”的男孩,變成了“過於內向‘?

好吧好吧,我衷心期待七月的來臨。

小裏德爾先生,你仁慈的主人一定會讓你積極活潑向上的。Believe In Me~ My boy~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哥哥

6月底的列行家庭聚餐上,外祖父交給我了我一份信。

我打開,慢慢的酌字酌句的看完,然後淡定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