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說的是原主的性格。
原主或許驕橫,任性,甚至有點蠢,但要不是被唐遠如此陷害,他也不至於落得那樣一個淒慘的結局。
白清不知道原主和唐遠感情如何,但他也從別人那裏了解道,比起其他的狐朋狗友,原主至少是很信任對方的,結果卻被這樣利用。
直到把唐遠打的在地上嗚咽,白清才甩了甩手,一副乖巧的模樣重新站在了秦延東的身邊,低聲道,“我的人設是不是穩穩的。”
秦延東能聽懂白清是在說什麼,他揉了一下白清的頭,眼裏帶著點笑意,低聲道,“很穩。”
有一瞬間,確實有一種原來那個驕橫的白清又回來的感覺。
秦延東甚至因此心不自覺的緊了一下。
他低頭,在白清額頭上親了一下,低聲道,“不過,我不需要你的人設,我更喜歡現在的你。”
說完這句,他才仿佛歎息似的說道,“所以,下次不要讓我擔心好嗎?”
他不知道白清能不能聽懂自己的這句話,但那一瞬間的擔心,他是永遠不想再體會的。
白清眨了眨眼,果然沒怎麼聽懂,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
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說起了悄悄話,看得一旁的唐城直接黑了臉。
他質問白清,“唐遠剛才說的那些事你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
白清看著秦延東似乎要為他說什麼,他拉了一下秦延東的手,對著他搖了搖頭。
他沒有理唐城,而是對著江初一解釋道,“以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對,我道歉,但大部分事都是我沒做過的。”
或許是出於對劇情的敬畏,也或許是不希望別人冤枉他,白清和江初一把自己做過的事都解釋了一遍,還說了是因為秦易陽的原因。
因為白清穿過來早,他對江初一做的事也無非是在公司裏給他使了些絆子而已,說出來也許會讓人生氣,或許直接絕交也行,但絕不至於上升到為此報複的地步。
江初一聽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雖然當時我並不知道你和秦易陽的事,但我無形中成了你的情敵,對此我也很抱歉。”
白清沒想到江初一能說出這種話來,但仔細想一想好像原書裏江初一確實是這種善良的傻白甜形象。
這種性格確實像個太陽很吸引人,也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白清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也幹巴巴的又道了一遍歉。
江初一笑了一下,從懷裏拿出兩張請柬道,“事情過去就算了,到時候還是歡迎你們來參加我和唐城的婚禮。”
聽到婚禮,一直臉色陰沉的唐城臉上這才露出點笑意出來。
他似是炫耀的對秦延東道,“是啊,秦叔叔到時候一定要來。”
秦延東看著白清手裏兩張大紅的請柬,想起自己一波三折的婚禮,臉色也陰了陰,不過等他看到婚禮上的時間後,神色卻又微妙的變了變。
無他,唐城的婚禮時間竟然剛好比他設定的婚禮時間晚一天。
秦延東神色微妙的收起了那張請柬,既沒有說去,也沒有說不去。
很快,這裏便響起了警笛聲。
唐遠滿身傷痕的被帶走,連帶著這家會所也被搜查了一遍。
有唐城和秦延東在,搜查工作自然進行的萬分順利,不僅是秦延東說的那些,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也被搜查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