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放手吧(1 / 2)

清早的陽光撒了進來,刺得任若依伸手來遮擋。

環視周圍陌生的環境,這是在那裏,任若依一手按住腦袋,撕裂般的痛楚襲來。

哦,記起來了,昨天和歐文再喝酒,好像是喝醉了吧,再次掙開眼睛,細看著,這床,這窗,這房子,任若依突然清醒了過來,這是哪裏?歐文呢?

“歐文?歐文?”任若依站起身來,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舒服的睡衣,這是怎麼回事?

任若依在房內找了半天也沒看到歐文在那裏,心裏有些忐忑,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我會到這裏來,這是哪裏?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

任若依想得頭都痛了,拿起在床邊放好的衣服想要換上,卻看見從上麵掉下一張紙。

若依,對不起,不用找那家夥了,我把他放在酒吧了。

短短的一句話,任若依知道他是誰,是衛羽,是他將我送到這來的,看樣子這裏是酒店,他還是那麼不喜歡歐文,竟將他一個人就那麼扔在酒吧了。

不是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嗎?為什麼還來管我,讓我醉死在酒吧又如何,何必再給我希望呢,這樣我還怎麼在醉過之後瀟灑的放開你的手呢?

任若依呆呆地坐在床上半晌,手裏死死地抓著那張紙條,直到肚子開始抗議,她才回過神來,該走了吧,離開這裏,離開這個與他最後有瓜葛的地方。

換好衣服,站在鏡子前,任若依對自己笑了笑,就像是涅槃後的鳳凰,重生之後更加美麗。

“啊。”歐文搖了搖頭,好痛啊,這個感覺,喝醉了,又一次。

像是想起了什麼,歐文不顧頭痛的感覺,左瞅右望,任若依不見了,歐文騰的站了起來,他還在酒吧,任若依那裏去了,他跑到吧台前揪起趴在吧台睡覺的服務生,“醒醒,快醒醒。”

“嗯?誰啊?”服務生揉著惺忪的睡眼。

“快醒醒,昨天跟我一起喝酒的女孩那去了?”歐文雙手緊抓住服務生的領子,服務生有些透不過氣,紅著臉指著自己的脖子。

歐文查覺到服務生的情況,忙鬆開了手,撫著他的胸口,幫他順氣。

“想,想殺人啊。”服務生大口大口的吸著新鮮空氣,“那個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帶走了啊。”

“什麼?”歐文聽到這又一把抓起服務生的領口,“你們怎麼能讓人把她領走,要是她出了什麼事,你們能負得了責嗎?”

“咳,咳。”服務生快瘋了,手再次指著被揪起的領口,他要呼吸,他要新鮮空氣,再這麼下去幾次,明天就該到他墳前拜拜了。

歐文意識到他又說不出話來,手鬆開來,催促道,“說話,那個帶走她的人是誰?”

“咳,咳,你們不是認識嗎?那個女人說他認識那個男的,那我們還有什麼資格不讓他們離開。”揉了揉脖子,服務生叫道,“啊,我想起來了,他跟我說,你醒了告訴你說,他是衛羽,他把她帶回去了,還說什麼。”服務生想了想停了下來。

“還說了什麼?”歐文眼睛死盯著服務生。

“他還說讓你好好照顧那個女人,還說什麼祝福你們之類的話。”看著歐文的眼神,服務生沒有半刻停留,把衛羽留下的話盡數重複了出來。

“衛羽?一直跟著我們嗎?”歐文自言自語的轉身離開了酒吧。

“seven,你昨天去了那裏?怎麼一晚上沒有回來?”看著剛從外麵回來的衛羽,安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