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媽媽,若依有說她什麼時候回來嗎?”衛羽急切的問道,他回到任家後才知道,任若依竟然在早上他離開後也跟著離開了,現在連他回來了,可任若依卻還沒有回來,他才離開一下下,她就敢這麼晚都不回家,看來得好好的教訓她一下了。
“沒說,她大概跟朋友出去了吧,你別擔心,她應該快回來了。”看著臉色不好的衛羽,任媽媽勸道。
“嗯,我知道了,任媽媽,我在這裏等若依,你先去休息吧。”衛羽扯出一個難看的笑臉。
“那好吧,那我先去休息了。”
晚上十一點十五,任若依站在自家大門前,屋裏沒開燈,媽應該休息了吧。”任若依掏出鑰匙,慢慢地打開門,望向漆黑一片的客廳。
任若依在心裏慶幸,媽媽一定是睡了,我得小心別吵醒她。任若依躡手躡腳地向前移動。
“啪。”的一聲,客廳大亮,嚇得任若依倒吸一口氣,因為她看眼她眼前這個臉色嚇人的衛羽,咽了口口水,“你幹嘛,你在這為什麼不開燈,故意來嚇我的嗎?”
“現在幾點了。”衛羽的聲音冷地像冬天凜冽的北風,眼底有著明顯的怒意,雙手的指關節不時發出咯咯的聲音。
任若依瞟了眼掛在牆上的鍾表,十一點三十分。“幹嘛?有表你自己不會看啊。”
“告訴我現在幾點了。”衛羽的聲音好像又底了幾度。
任若依瞪著衛羽的眼睛,對視了半天,直到任若依受不了他那千年不變冷冰冰的樣子。“十一點三十八。”任若依又瞟了眼表。
“為什麼現在才回來?跟誰出去的?”衛羽咬牙切齒的低吼出聲音來,這個女人,她是跟誰出去了,這麼晚才回來,來個電話也不知道打回來,難道她不知道,不知道我很擔心嗎?
“你現在是在審犯人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也輪不到你來管。”任若依對衛羽的態度感到十分氣憤,不顧一切的朝衛羽大吼。
“不。用。我。管?”衛羽一字一句的吐出這幾個字來。
看著眼前這個因與他爭吵而麵紅耳赤的女人,這是他一直以來想要守護的女人,現在竟在對他說不用他管,衛羽頓時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將任若依攬進懷裏,大手按著她的腦後,低頭齧咬上了她的雙唇。
衛羽那帶著怒氣的吻是霸道的,任若依水嫩的雙唇在他含怒的啃咬下生疼不已,任若依在他懷中不住地掙紮著,眼睛睜的大大的,口裏發出嗯嗯的聲音,好像在抗議衛羽的暴行。
感覺到懷裏人兒的掙紮,衛羽將任若依抱得更緊了,好像要將她揉到自己身體中一樣。原本隻是怒火下催生的懲罰的吻,也逐漸變得溫柔熱切。
這突來的溫柔讓任若依有些失神,這是那個冷冰冰的衛羽嗎?他的唇沒有她想像中冰冷,而是感覺暖暖地軟軟地。
就在任若依快喘不過來氣的時候,衛羽放開了她,她在離開他懷抱時,可以明顯地感覺出他身體的緊繃。
任若依還呆呆地看著衛羽有些失神,直到衛羽沙啞的說出那句“對不起。”
任若依雙眼含淚,飛奔回自己的房間,靠坐在門後,任若依伸手擦去那已經流下的淚水,對不起,這句對不起是什麼意思,是對不起吻了她,還是。。。。。
衛羽回到房裏,輕撫著雙唇,仿佛上麵還有任若依留在上麵的香甜氣息,“若依,我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像是想起了什麼,雙眼被陰鬱取代了濃濃的深情。
接下來的幾天裏,衛羽再也沒能跟任若依說上幾句話,他知道,任若依一定還在為了幾天前他強吻她的事而生氣,不止不跟他說話,每天一大早就出門了,問任媽媽若依幹嘛去了,任媽媽告訴他,若依說不想在家當米蟲,出去找工作了。害得衛羽在家裏度日如年的等待著晚上任若依回家,可是每天晚上她隻要一回家就粘著任媽媽,一分鍾時間都不給他。就算任媽媽發現任若依有意躲著衛羽,給衛羽機會,可是任若依卻隻有一句話回給他,“流氓,你還想再強吻我嗎?”聽到這樣的話,衛羽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一味的道歉,可是任大小姐卻偏偏不肯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