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袍客之言,讓宮若新一陣啞口無言。
“哈哈哈!看起來老兄今特意上門,原來是興師問罪的。”
宮若新見狀道。
心想:“這個老不死的,早不上門,晚不上門,偏偏選擇這個時候前來,定然已做了十足的準備,此時還不是與他完全決裂的時候,我先探探他的底細再。”
“宮大人嚴重了。不過有一點你的對,我確實有事前來。如今沈賀年已死,你想怎麼對付滄龍山莊?”
黑衣袍客緩緩來。
“這個咱們之前不是好了麼?難道老兄覺得有何不妥?”
宮若新著。
“是呀!宮大人到是雲淡風輕,我之所以前來,就是想重新談談條件。”
黑衣袍客沉聲道。
“是嗎?你想怎麼談?”
宮若新聞言,不由吃了一驚。
“我改主意了,我要在咱們之前的條件上,我們一起研究《滄瀾決》心法!”
黑衣袍客著,由不得宮若新辯解。
“什麼?你敢威脅我?”
宮若新聞言,冷冷道。
其實他見到黑衣袍客進來的那刻起,他就知道此事不簡單,但他沒想到黑衣袍客竟會在他關鍵檔口,如此獅子大開口。
“不敢,不敢!我隻是想拿回屬於我應有的權利。”
黑衣袍客緩緩而言。
“屬於你的權利?真是笑話。當年若不是我救了你,你豈能活到今?你還有有臉跟我談什麼權利,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想飛了吧?”
宮若新聞言勃然大怒,試圖在氣勢上壓過黑衣袍客一頭。
“宮大人這話嚴重了!這麼你是不準備答應了?”
黑衣袍客問道。
“哈哈哈!你膽子真大,竟敢在我麵前如此放肆,你以為這裏是你的山穀不成?”
宮若新著。
他雖然重傷未愈,但在自己的地盤上對付他,還是綽綽有餘的。
“好!既是如此,咱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你好之為之吧,告辭!”
黑衣袍客見狀道,準備離開。
不料聞得宮若新一聲斥喝:
“你好大的膽子。你以為我這裏是你的山穀,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
“怎麼?宮大人想要強留老朋友不成?”
黑衣袍客聞言並未轉身,冷冷道。
“你呢?”
宮若新見狀道。
“哈哈哈!我以為宮大人經過滄龍山莊一事已然學會思考了,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黑衣袍客聞言,轉過身來,發出一聲譏笑。
“什麼意思?”
宮若新見狀問道。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宮大人應該剛剛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此刻正氣血虛浮,若是想用武功留下我,我看你是打錯算盤了!”
黑衣袍客緩緩來。
“是嗎?就算如此,隻要我一聲令下,你就會被眾人圍攻,不用我親自動手,你也難以輕易離開。”
宮若新聞言著。
“是嗎?你大可一試?我看你的手下會不會前來助你一臂之力!”
黑衣袍客之言,更加肆無忌憚。
“你什麼意思?”
宮若新聞言大吃一驚。
“好了,話我已經的夠多了!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記得派人通知我!”
黑衣袍客完,打開殿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見其走遠,宮若新這才出了大殿,隻見眾衛士一動不動,原來已被黑衣袍客點了穴道了。
隻見宮若新運氣而起,在眾衛士身前走上一遭,解了穴道後,這才回到殿中首座上,緩緩坐下,將黑衣袍客之言,想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