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若新聞言並未多想,吩咐道。
“是!”
駱蝶應允。
跟在宮若新身後出了東華庭大殿往後院地牢而去。
且見地牢之中,蕭影四肢雖被鐵鏈綁縛於牆壁之上,但絲毫不影響他破口大罵的叫喚聲。
聞得其聲烈烈:
“宮若新,有本事放了老子,耍這般陰謀手段,算什麼好漢?”
“宮若新,給老子出來!”
“來人,我要見你們指揮使宮若新……”
“……”
不管他如何叫喚,得到的皆是一片死寂。
偶爾有看守的驛卒聽不下去了,會回應幾句謾罵之言。
此時,蕭影又叫喚不停。
驛卒正想回應,卻見宮若新和駱蝶走上前來。
連忙躬身作揖:“大人,駱姐!”
“開門!”駱蝶吩咐。
“師父請!”
待驛卒將牢門打開,駱蝶道。
蕭影見宮若新前來,反倒瞬間安靜下來。
“蕭大俠,我聽你一直想見我,如今我來了,你有什麼要的,可以了!”
宮若新緩緩上前,著。
“呸!宮若新,你憑什麼抓我?我根本沒殺人,你們放了我!”
蕭影見狀著。
“哈哈,是嗎?就算我願意相信你是無辜的,且你空口無憑,叫本官怎麼相信你?”
宮若新發出一聲冷笑。
“那你想怎樣?”
蕭影這才明白宮若新就是存心找茬,無論他什麼,都會得到同樣的回複。
“好好!隻要你能拿出在柳門主遇害時你不在場的證據,我就可以相信你!”
宮若新之言,讓蕭影迅速搜尋記憶,試圖能找到一絲關聯。
“這……我與柳掌門有約在先,生死各安命。於是在門前大戰起來,曆經三十回合有餘,我憑借詭譎的出招速度僥幸勝得一招半式,而後離開了。這是柳青禾掌門的弟子都可以作證的,你們大可去問柳掌門的弟子呀!”
蕭影一五一十的著。
“是嗎?可我們得知柳門主遇害的消息,趕到青鸞山柳刀門時,他與弟子全部遇害身亡,你難道想把一切罪責都推到死去的柳門主及其弟子身上嗎?”
駱蝶聞言解釋。
“你什麼?柳掌門及其弟子都遇害了?”
蕭影聞言吃了一驚,思緒快速運轉:
“這是怎麼回事?是誰要嫁禍於他?難道這一切都有人主使嗎?”
“這一切難道不是你的傑作嗎?”
駱蝶聞言發怒。
“哈哈哈!我?你們是我?若我有心犯此大案,我還會前往滄龍山莊找沈賀年挑戰嗎?我還會等著你們前來抓我嗎?真是笑話!”
蕭影聞得此言,不由得大笑著。
“那是因為你狂妄自大,自以為犯下大案,我們也未必會懷疑到你頭上。所以,你才孤身犯險前去滄龍山莊挑戰,可你忘了,網恢恢,疏而不漏……”
駱蝶之言,讓蕭影一陣狂笑。
“笑話,那是因為我的心裏十分坦然……”
蕭影之言,寸步不讓。
駱蝶聞言氣的直跺腳。
隻見宮若新發話:“蝶,你先出去,屏退左右,你在門口等我,我有話與蕭大俠談談!”
“是!蝶告退!”
駱蝶聞言退了出來,屏退左右,站在遠處牢門外等著。
蕭影見狀,一臉疑惑:
“宮若新,你又想耍什麼把戲?”
“待會你就知道了”
宮若新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裏,讓這場談話霎時間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至於宮若新的舉動為何,一時半會兒,誰也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