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想要幹什麼呢?”她歎息著問。
“小南……”他笑了下,眼裏竟然有點點淚光,“我也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如果有人告訴我,我能幹什麼就好了。”
“如果你真的需要人來告訴你,那我告訴你吧,你現在該做的事是好好對笑笑。”她想起那個笑起來如陽光嵌入眼睛的女孩,從什麼時候開始,笑容蒙上了灰塵呢?雖然笑笑對不起她,但是,想起這樣一個女孩,還是會覺得心痛。
他輕笑了一聲,“你誤會了,笑笑跟我並沒有什麼關係。”
“你們倆是什麼關係都跟我沒有關係,孟潮白,我不知道你費盡心②
她也承認,她心裏有過動搖,可是,很快她又堅定了信心,她不信,不信那個口口聲聲說此後隻有她一個的男人會背叛她,也不信,那個曾經在傷害中成長的男人會做他自己最痛恨的事,成為他自己最痛恨的人。
“不好意思,那你去跟照片上的人說吧。”她臉色愈加陰沉。
孟潮白把照片拿起來,指著上麵的人,“你真的不想知道這上麵的人是誰?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女人,是南歆。叫舒南歆。至於男人,隻有背麵,我就不信口開河了,免得我說了你也不信。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你身邊所有的人,他們都認識南歆你知道嗎?你爸爸媽媽,你最好的朋友,他們都知道!他們都知道舒南歆是晏暮青的未婚妻,可是,還是利用手裏的籌碼把讓晏暮青把舒南歆給一腳踢開了,娶了你。對晏暮青這樣的人來說,他想要的就不會得不到手,魚與熊掌他一向可以兼得,娶到你,他得到許家的一切,至於南歆,也同樣可以繼續存在,畢竟這個社會,換一種方式繼續苟且的人多得不勝枚舉。”
南歆!這名字是纏繞在她心裏的一根繩,時不時緊一下,勒得她難受一下。
她盯著南歆這張臉,好似要從記憶裏翻出這個人的樣子,可是,她徒勞無功,又好似,要把這張臉牢牢記住,可記住又有什麼意思?
孟潮白把照片塞回信封裏,重新交給她,“你還是拿著吧,沒準有用。”
她把心裏的起伏壓下去,冷笑,“你倒是好笑,神通廣大得很啊,別人的豔/照你也能拍得到?”
孟潮白聳了聳肩,沒解釋。
“可惜,我對豔/照門之類的不感興趣,你還是把它賣給狗仔隊也許更有價值!孟先生,我告辭了。”她起身。
這一次,孟潮白終於沒有攔她,她快速走出了餐廳。
即將走到大堂的時候,她卻忽然看見了父親許默滄,正匆匆從大堂外趕來,並且直接朝著電梯走。
她本來想上前打個招呼的,可許默滄走得很快,也沒看到她,直接就進電梯了。
她心裏無端犯了疑,他不在家裏照顧媽媽,來酒店幹什麼?
她心念一動,盯著電梯的樓層,眼看它停在了8樓,自己迅速搭另一個電梯跟了上去。
剛出電梯,就聽見許默滄打電話的聲音,“你不在你說的房間,到底是哪間房?”
她心中更加疑惑了,沒事來酒店房間?拜托她絕不會往好事上想。
悄悄探頭一看,果然看見許默滄的身影。
大概對方又說了個房間,他才掛了電話,繼續往前走,許自南則躲躲藏藏地跟在後麵。
許默滄在一間轉角的房門口停下,敲門,她往後一退,正好在轉角處躲著。
門開,裏麵傳來女人的聲音:“你終於來了。”
她飛快跑過去,大喊,“爸爸!”
而此時,她看見的是,一個隻裹著浴巾的女人掛在許默滄脖子上,並且,浴巾已經滑落下去一半了。
許自南腦子裏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