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他說,擦得好,就獎勵你。
可是,為什麼她現在聽著,這麼難過?也許他現在在開玩笑,可惜,她和他的笑點不在一條直線上。
她昨晚的表現合乎他的心意了,讓他滿意了,徐姨燒也退了,他心情大好了,所以,現在又把她招來玩了?
她一直躲避著,不讓他吻到她的唇,可他幾度沒有尋到後按住了她的頭,抵著她的鼻尖,“聽話,別鬧了,胡鬧要有個限度。”
所以,原來他一直當她是胡鬧……
他再一次低下頭來,許自南便逃不掉了,鼻尖酸酸的,努力揚起臉,看似在迎合他,實則是為了眼裏的液體能倒流回去。
雖然仍是強迫,卻沒有上次那麼粗暴,許自南生理上的愉悅感不受控製地產生的時候,他也是有感覺的,愈加興奮了些。
最後,他滿足地吻著她,手指梳理著她的頭發。她卻再也找不到從前沉醉的感覺,覺得自己大概也就跟個充氣W娃差不多了,若有不同,大概她的身體是熱的,嗬,火/熱身體,涼透的心。
他退離,再次洗澡,換衣服,收拾東西。她記得他今天有件重要的事。
他從浴室出去後,她才起床進的浴室,發現浴室裏她昨天換下的衣服已經不見了,難怪他表揚她昨晚表現不錯,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事情的本質是什麼,隻要他想看清就沒有看不清的,這點不用質疑,隻不過,他心裏那杆天平不公而已。
她打開水,從頭到腳徹徹底底將自己再次清洗幹淨,連同晏暮青留在自己身體裏的東西一起。
出浴室的時候,她以為晏暮青已經走了,可是,卻並沒有,他還站在那,看手表,好像在等她。
她一出來,他就道,“南兒,我今天有個很重要的事,你就哪兒都不要去了,在家繼續照顧徐姨。”
她原本打算今天去看畫展的……
好,她可以改天再去,已經照顧了一晚,她不在乎多照顧一晚,經過了昨晚,她也沒什麼對付不了的了。
隻不過,她的難受和委屈他從來沒看見嗎?
“晏暮青。”她叫他的名字,頭發濕噠噠的,一滴滴往下滴水。
他原本要走的,聽見她叫他,停下了腳步,回頭。
“我很難過你知道嗎?”她含淚看著他。
他走了過來,想摸了她的頭發,發現她的頭發是濕的,手收了回去,“我知道有些話你不愛聽,可你仔細想想,我說的是不是正理?鬧了這幾天脾氣也夠了,以前做的不好的,改正了就行,昨晚就很不錯啊。”
說完,低頭親了一下她,走了。
她心裏歎息了一聲,忽然發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難過了……
她拿著手機和書去了徐姨房間,早上的藥已經吃過了,徐姨還在睡著,她捧著書默默地看。
正看的入神,徐姨說話了,“給我拿早餐來。”
許自南想了想,也沒說別的,放下書去給她取早餐。
今天家裏吃的是海鮮粥,還有其他一些麵點。
她每種揀了些端上來,結果徐姨隻看了一眼就搖頭,很嫌棄的表情,“海鮮粥我聞著不舒服,趕緊拿走吧,我要喝白粥。”
她愣了下。
“我去煮。”她最終說。
“現在才煮可以吃午飯了。”徐姨雖然病著,精氣神倒是沒減,還是那樣的氣勢。
許自南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那怎麼辦?”
“少爺小時候生病,我都是天不亮就起來熬粥,就為他醒來就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