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我有一百個也不在乎!”晏暮青一本正經地學她。
許自南再度一哼,表示就是這樣!
卻聽晏暮青接著道,“隻是要用煙灰缸砸小麥而已!下次砸記得到外麵去砸,不然還得算工傷!”
“誰砸……”她第一反應就是否認,可是,事實就在幾分鍾以前……臉色不由自主漸漸轉為粉紅……
晏暮青看了,伸手捏了捏,“在乎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晏夫人在乎晏先生又沒犯錯。”
“話雖這麼說,可是……”她想起自己的初衷,想起她的晏夫人守則,心裏還是空空的,沒有底。
說到這裏,她猛然意識到,自己這麼答,不是等同於承認她在乎他了嗎?
可是,她好像真的在乎他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得知他和別的女人有染,她剛才的表現完全像個吃醋的妻子,再得知他是清白的,那種輕鬆而雀躍的心情又是因為什麼?
“南兒,開心就好!不要想太多!”他拍拍她染成粉紅的臉頰。
開心就好……
她歎了口氣。
“老唉聲歎氣地幹什麼?”他捏著她的臉問。
她把那些想不明白的事付諸腦後,歪著腦袋問他,“聽說你對主動貼上來的女人很厭煩。”
他瞪著她,不知道她又要拷問什麼。
許自南在他的目光下有些膽怯,猶猶豫豫的,不過,最終戲弄他的心理占了上風,伸出雙臂,圈住他脖子,和他的目光對視,眸子裏還有刻意醞釀出來的溫柔。
他詫異地看著她。
在他的炯炯目光下,她湊上去,主動覆上他的唇,一點一點的,用她不夠嫻熟的技巧去開啟他的,同時,像昨晚一樣,分腿坐在他身上,契合,相貼。
她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手臂收得更緊,整個身體都貼在了他身上。
“南兒,你確定?現在?”他配合著她,輕輕碰她的唇瓣。
許自南沒有說話,隻是繼續壓在他身上,紅著臉磨蹭,終於,他手臂一緊……
她卻忽然從他懷裏跳了出來,站在地上,紅豔豔的唇笑得弧度彎彎,“忘記了,晏先生不喜歡主動貼上來的女人呢,我還是自重一點吧,免得被晏先生一腳踹開了!還有,晏先生,奴家叫許自南,你可別忘記了!”
他在這個節骨眼上,真是啼笑皆非,“臭丫頭!”
“我叫許自南!不叫臭丫頭!我走了,去畫室了,拜拜!”她拿起自己的東西,準備走人。
“真走了?”他站起來問她。
“嗯!走了!免得待會兒馬小姐來,我在這不方便!”她煞有介事地說。
“哪裏來的馬小姐?!”他皺皺眉。
“朱小姐來了,緊接著不是馬小姐嗎?”她戲謔地說。
他卻看著她,含笑,“可不是嗎?朱小姐走了,馬小姐就來了!”
許自南一愣,轉瞬明白,他這是在借她的話罵她是馬……
“還是匹小烈馬!”他補充道。
“晏暮青!”當真是這嘴上功夫比拚沒有一次拚贏過他的!
“小麥!”他打開門,朝外麵喊。
小麥跑了過來,有點慌張,不會晏先生還沒把夫人哄好,又要他出馬吧?
“送夫人去畫廊。”晏暮青說。
許自南瞪著他,走到門邊,衝著他大聲說了句,“晚上回家再找你算賬!”
頓時,辦公室外所有人都看著這邊,然後動作無比整齊如同訓練過以一般又齊齊低下,好像在說,我沒看見,我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