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留下這麼一句話,忽地騰空而起,真氣四射,踏著空氣。
一個眨眼的工夫,便躍至十幾米開外的院牆之上。
跟著,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眾保鏢見罷,無不駭然,都用力揉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們這才明白,徐英為什麼要放人家走。
這是良苦用心啊。
若是不放,今天在場的這些人,極有可能,一個都活不成!
到家之後,張辰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皎潔的明月,有點失眠了。
他越想越覺得今晚那個黑衣人,很麵熟。
雖然他蒙上了臉,故意偽裝了聲音,但是那身形,那雙眼,卻是張辰很熟悉的。
不過畢竟線索有限,即便聰敏如張辰,一時間,也很難對上這人到底是誰。
想著想著,張辰稀裏糊塗的就睡著了。
一夜過去,第二天還是早早起床,練完功,一番洗漱,開始吃起早餐。
最近幾天,因為與張、洪兩家的商業競爭,她一直悶悶不樂,整日緊鎖眉頭。
不過今天木函的心情似乎還不錯,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
“怎麼老婆?有啥高興事啊?”
喝了一口牛奶,張辰忍不住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最近兩天公司運轉的還不錯,心裏高興。”木函輕聲說道。
自從張辰解決了原材料供應的問題,前線銷售也變得更有競爭力了。
尤其洪家一出事,目前就隻剩下張家與萬藍集團繼續惡性競爭,壓力自然要小不少。
況且這次要與景氏合作的珠寶服裝展,也都進行的非常順利。
若是此次珠寶展成功,必定會擴大萬藍集團品牌在全國的影響力。
木函怎會不高興。
早餐吃罷,兩人便準備一塊去上班。
可就在這時,別墅大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雜亂聲。
數十輛汽車在別墅門前停下,從上麵下來一百多人,把大門給死死堵住了。
此外還來了不少記者,將一排排攝像機架好,對準了木函家的別墅。
同時一聲聲刺耳的叫罵聲,從外麵傳來。
“張辰你這個殺人凶手,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色魔,你有種殺人,就別當縮頭烏龜!”
“你這個偽君子,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你不就仗著你功夫高麼,有種你就出來,把我們都殺光!”
“你就是把我們都殺光,你也堵不住悠悠眾口,木家怎麼就把你這種混蛋惡人招來當女婿。可想而知,木家也是狼子野心,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就是想在江南一家獨大麼!我呸!做夢,隻要有我們這些正義之士在一天,你們就休想得逞!”
“還有木函那個臭婊子!整天裝什麼聖女,不過就是一無恥蕩婦!你們這對狗男女,同流合汙,喪盡天良!商場上競爭不過,就搞下三濫的暗殺,還先奸後殺,卑鄙無恥!”
本來這一聲聲刺耳的叫罵,張辰覺得沒什麼。
他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就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兒,不會那麼容易過去。
肯定有人會借題發揮,大做文章。
可當外麵的人,罵到木函的時候,他卻受不了了。
也不顧木函勸阻,氣勢洶洶衝出門外。
這一百多人一看張辰出來了,嚇得不由得後退數步,好幾架攝像機,都不小心被撞翻了。
麵對來者不善的眾人,張辰則是立於門前,雙目緊瞪,猶如王者一般俾睨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