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以龍傲天的身世背景,應該與這些職業殺手沒什麼交往才對,所以王家的嫌疑,更大一些。
嗬嗬,看來他們一直沒能除掉木函,轉而便對自己下手了。
行啊,王家,你們不是想玩麼,那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
張辰既然已經確定了目標,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回家後,張辰又檢查了一下家周圍的安保。
前後門兩輛車,四名保鏢仍在二十四小時蹲點保護,沒有問題。
進了家門,木函和翁紫萱正一邊吃著薯片,一邊倒在沙發上看韓國泡沫劇。
兩人哭的稀裏嘩啦的,就好像是在那比賽,誰眼淚多似的。
“調查的怎麼樣了?”
看到張辰回來,木函帶著幾分哽咽,問道。
“對方是職業的,沒查出什麼。不過據我分析,應該是王家下的手。”
木函眉頭緊蹙:“王家?混蛋!他們憑什麼對紫萱下手!”
翁紫萱也急了,站到沙發上。
“竟敢連我的主意也打,我一定告訴我爸媽,非要好好教訓一下王家不可!”
“沒那個必要。王家不是衝著紫萱,而是衝著我來的。”張辰解釋道。
“衝著你?”
“是啊,總之這事兒你們不用管了,放心,區區一個王家,還傷不了我。”
“切,你說的倒挺輕描淡寫的。可本小姐被你連累卻是事實!說吧,怎麼補償我!”
翁紫萱見縫插針,叉著腰說道。
“補償你?我還沒問你收取醫療費呢,你倒要我補償,好意思麼?臉呢?”
張辰白了翁紫萱一眼,理都沒理她,直接去洗手間去了。
木函不了解內情,好奇問道:“紫萱,他說什麼醫療費,怎麼,你心髒又不舒服了嗎?”
一提起心髒,白天張辰伏在自己身體上,兩隻手緊緊握著自己的畫麵,便有出現在腦海裏。
翁紫萱是又羞又氣,還有點別的什麼情緒在裏麵。
“哎呀,表姐,你別聽他胡說八道。這人一天說話都不著調的。我心髒病早就好了,你就不要擔心了。”
“好了?怎麼好的?”
“額,我也不知道,可能自己慢慢就長好了唄。姐你就別問了,繼續看電視吧。”
木函被弄的莫名其妙的,不過她也不是好奇心特別重的人,沒聽明白,索性也就不問了。
這時,家裏電話響了起來。
木函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二叔木安國打來的,不免有些奇怪。
電話接起,那邊竟然傳來從來都沒聽過的木安國親切的聲音。
“函函,明晚二叔在木海飯莊安排了一個飯局,想把咱們家人都叫到一塊聚聚。順便也想跟你敘敘叔侄情分,你看你有沒有時間?”
“二叔,這兩天集團挺忙的,我就不去了,你們吃吧。”
在木函看來,木安國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好心的。
一旦他好心,那絕對就是有求於自己。
又或者是,耗子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一聽木函拒絕,木安國趕緊又把木老搬了出來。
“函函,你也知道,現在情況特殊,正是需要我們木家上下一心團結的時候,我覺得這頓飯,還是非常有必要的。而且老爺子看到咱們一家人擰成一股繩,也會開心的,對不對?”
木老的確是木函的軟肋,聽到木安國這麼一說,木函的心就軟了下來。
“好吧,我會準時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