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地這邊因為語言的問題,所以說苗族人說話都帶著一股濃濃的饒舌味道,聽來雖然有些模糊,但卻並不是聽不懂,宇文素問這時候聽到她這樣子說,卻還以為這些小阿妹當真是討厭了陳慕思,於是語氣有些憤怒的說道,“你們陳大人勵精圖治,為何還要如此中傷她?”
小阿妹先是一愣,旋即便癡癡的笑了起來,脆生生的說道,“我的好哥哥,你在開什麼玩笑呢?陳大人為我們苗地帶來了多少的福分?我們怎麼可能會去討厭他?!說起來對陳大人我們都是愛戴著的!這會兒子這麼說,隻不過是陳大人到現在都未娶親,為他擔憂罷了!”
宇文素問發現自己會錯了意,於是有些不好意思,陪笑著說道,“是我的錯,沒有聽清楚。”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苗族小阿妹,畢竟為了遷就宇文素問,她們已經盡量用她們會的官話來和宇文素問聊天了,但是這兩家的語言實在有些障礙,語氣聽不懂也是正常的。
兩個人又閑聊了幾句,宇文素問旁敲側擊打聽了陳慕思好多的情況,然而始終沒有得到一個有用的情報。
這兩天他躺在房間裏頭,哪也不去,一直都在想陳慕思和自己之前那個僅僅見過畫卷的丞相家的女兒,他忽然覺得陳慕思。和畫卷上的那個女人麵目之間有兩三分的相似。
這並不是錯覺,而是經過他多方對比得出來的結論。
雖然畫卷上那個女人肌肉十分的突出,長相也並不算得好看,和現在的陳慕思比起來差的遠了,可是那雙眼之間的神韻卻極為的相似,想來畫手也是技藝高超,神韻隨意表達便也能躍然紙上。
可這也並不能確定陳慕思和宇文素文心中的那個女人就是一個人。
何況丞相家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會來到蜀地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想必丞相家的女兒到底是沒有這種心性的,抱著這樣子的想法,宇文素問不知道是該遺憾還是該慶幸的等到了陳慕思來到他的房間。
兩天沒有見麵,陳慕思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是那副冰冷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神情,她看著宇文素問,輕張嘴語氣卻有了一絲溫和,“聽小依猜說,你在打聽我的情況?”
這種事情如何能夠承認,於是宇文素文一臉肅然的搖了搖頭,“沒有,絕不可能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打探你的情況呢?”
聽到宇文素問如此說,陳慕斯的臉上卻突然多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皇宮畫本子裏頭最邪惡的壞人的笑容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
宇文素問是最怕話本子裏頭的壞人的,看到陳慕思這樣子的笑容當即就慫了,腦袋耷拉下來,“嗯,我隻是想多了解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