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笙瑾從段初他們那晚狂嗨之後就混到了放假。
回家之前衛生巾問雅蠛蝶要不要去她家玩,雅蠛蝶淡淡地拒絕。
她說她很久都沒回家了,她有一個親戚剛好離開人世,春節又要到了,可能會很忙,不能去魏笙瑾家玩了。
雅蠛蝶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再去魏笙瑾家玩,也許是因為她媽媽太過熱情自己接受不了,也許是因為不是自己家裏終究不能太隨意會不舒服。
然後呢?
雅蠛蝶自嘲地想。
這一切都是因為魏笙瑾罷了。說什麼媽媽太熱情自己接受不了?自己不是和她媽媽很聊得來。不是自己家不能太隨意,會不舒服?自己不是去她家都大大咧咧隨隨便便毫無顧忌的嗎。
幹嘛要那麼矯情。自己又沒有那麼小氣,幹嘛要因為男人放棄姐妹。
算算日子那啥也應該快來了,女人啊,少了精子就不行,脾氣古怪。
有時間再去找魏笙瑾玩,畢竟還能和她一起宅窩裏看恐怖片。
雅蠛蝶心安理得地與衛生巾告別之後就先走了。
梅商量從那天之後也經常一個人在呆呆地傻笑,魏笙瑾和雅蠛蝶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隻知道一件事情——這妮子發春了。
這讓魏笙瑾和雅蠛蝶無比鄙視梅商量。
這貨在冬天發春也就算了,但你發春能不能不在大冬天讓人再起一層雞皮疙瘩!
梅商量總是會在睡覺前拿出一個醜不拉幾的東西用癡呆兒的眼神看著它。
雅蠛蝶想要將那東西搶來看,梅商量一拳就讓雅蠛蝶鼻血直流。
當時雅蠛蝶就發怒了,說要找出那個禍害蒼生的男人。
梅商量當然不允許,於是梅商量總是和雅蠛蝶你追我打。一個喊“我沒有男人”,一個喊“我要找出那個臭男人”,魏笙瑾樂嗬嗬地搬出小板凳坐在一旁嗑瓜子看戲。
雅蠛蝶拖著行李箱出門時梅商量還坐在床上傻笑。雅蠛蝶也不理她,翻了一個白眼關門走人。
等魏笙瑾也收拾完了,梅商量依然堅持不懈,傻笑不止。
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橘子成功地打中梅商量的頭。
“魏笙瑾!你幹嘛?!”
罪魁禍首正一臉無辜地望著她
“我怕你傻了被壞人拐賣。”
“拐個屁,不是有你在嗎!”
“可是我快要走了啊!”魏笙瑾眨巴眨巴眼睛,拎了拎手上的包。
梅商涼黑線怒吼道:“你覺得誰拐得了我?”
“那就怕東西被偷行了吧!……誰知道你會不會被醜八怪的主人拐走,心都在別人身上了。”後麵那句魏笙瑾當然不敢說那麼大聲,隻能小聲嘀咕。梅商量的拳頭又不是吃素的!那天牙滅蝶鼻血縱橫的臉清晰地出現在眼前,魏笙瑾打了一個寒噤。
“滾!”梅商涼終於忍不住怒吼。
魏笙瑾關上門,圓潤地“滾”了。
走在人潮湧動的車站,魏笙瑾艱難的蠕動著。
“衛生巾?!”
耳邊想起了熟悉的聲音,魏笙瑾一扭頭就看到段初那張臉。
段初努力地擠到魏笙瑾身邊,拿過她手中的包,四處張望。
“你幹嘛?”
“找人啊。”
“誰啊?莫非背著我們交了個女朋友,要帶回家爸媽嗎?”
“就你話多,怎麼沒人跟你一起?”感情段初是在找有沒有人和她一起。
魏笙瑾白了他一眼:“回家也要結伴?雅蠛蝶說要早點回家給親戚辦後事,梅商涼又發春沒收拾行李,而且家也不同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