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人的一條短信,戰雲霜想都不想就再次逃出了這個家,現在隻有男人能幫她了,她不想嫁給除了秦時以外的男人,她隻想要他!
“我還能怎麼辦?連我媽媽都不肯幫我了!”戰雲霜握著電話哭得像個孩子,肩膀無助地顫抖。
男人成竹在胸地說:“不,她會幫你的,因為她還不想從那個位置被打下去。”
“你說什麼?”戰雲霜不明白,母親不幫她反而會有麻煩?
男人慵懶地一伸腿,後腦勺枕著自己的手臂說:“這個你不需要了解,總之,假如你想解決戰雲歌,就按我說的做。”
“……好,我知道了。”她不怕,她什麼都不怕。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不走下去,她不甘心!
……
秦時給戰雲歌挑的是一條像婚紗的白色魚尾長裙,白色的手套,盤著的發髻裏別著價值不菲的裝飾。
戰雲歌愣愣的打量著鏡子裏的人,花了三個小時悉心打扮的果然是不一樣,她自己都沒認出鏡子裏的人來,她有點兒期待秦時看到她時的表情了。
今天光是宴請的賓客就來了將近兩千人,秦家出動了全部能夠調動的安保力量,餘家也增派了人手來幫忙才穩住了陣腳,尤其是戰雲歌的父母,周邊站了八名保鏢,有些小家族想攀攀關係,都不能靠近一米以內說話。
“雲歌,你今天真漂亮!”秦夫人走進來雙手輕輕按在戰雲歌肩上,由衷地讚歎道。
突然的觸碰讓戰雲歌微微一僵,但是由於沒察覺到惡意,她又放鬆下來,淡笑著回道:“哪裏,是秦時挑的裙子好,化妝師的手藝也好。”
或許是她多心了吧,那天秦時和秦夫人說完後,秦夫人就對那件事一字不提了,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那麼愛秦時,應該不會在這關鍵時刻拖後腿的。
秦夫人認同地點點頭:“不錯,等你和時兒成年後,也請這個化妝師來吧!你坐了好幾個小時,都沒喝口水,趕緊喝一點潤潤喉吧!”
戰雲歌視線移向那杯水,正要拒絕,當她看到杯子裏的水麵有些漂浮的雜質時,她心中警鈴大作。
然而秦夫人在戰雲歌視線偏移的時候,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針筒紮進她露出的光潔的頸肩處,把藥水推進了戰雲歌的身體裏。
情急之下,戰雲歌顧不得秦夫人是秦時母親這一身份了,她回過手肘擊中秦夫人的小腹,重擊之下秦夫人捂著倒在了地上,拔出還紮在身體裏的針頭。
藥效發作得很快,戰雲歌眼前陣陣發黑,但她不能倒在這個地方,她要想辦法通知外麵的保鏢!
可是秦夫人既然對戰雲歌動得手,自然是有人接應了。今天安排保護戰雲歌的保鏢,有一部分是戰家安插在秦家的間諜,至於不是自己人的那部分,在秦時在忙其他事情脫不開身時就被暗地裏解決了。
一聽裏麵有動靜,黑衣保鏢湧了進來撲向戰雲歌。戰雲歌一手撐著椅子,另一隻手握緊了手中的電話。
“叮鈴鈴鈴——”秦夫人從裙子的口袋裏拿出正在響的電話,勉力把兩個保鏢撂倒的戰雲歌眼皮狠狠地一跳。
運動得越劇烈,藥效發揮得越快,在平時戰雲歌想把這六個身手頂尖的保鏢打倒都要費很大功夫,一個晃神戰雲歌就被打中,滾落在地上,她使出最後的力氣往其中一人的膝蓋狠狠一踹,那人的膝關節朝生理的反方向一折,發出清脆的哢嚓聲。
一保鏢毫不憐香惜玉地抓起戰雲歌的頭發,朝牆邊的柱子上猛力一磕,這爪子鋒利的小母豹才徹底昏死過去。
保鏢氣得踹了已經昏迷過去的戰雲歌幾腳,發泄剛剛被打傷的怨氣,秦夫人尖叫道:“不要打了,再打她,我就把時兒喊過來!”
“呸!”保鏢往戰雲歌身上吐了口唾沫,悻悻地住了腳,時間每一秒鍾都非常寶貴,他們現在被秦時發現的話,恐怕全屍都留不下來了。
大堂歌舞升平,應酬了一幫撲上來拉關係的中小家族,秦時在餘江的幫助下飛快地脫身,他看了看腕表,還有十分鍾就要開始了,母親說她去把雲歌領過來,他想著有那麼多保鏢看著,應該出不了岔子就同意了。
還剩五分鍾的時候,秦時心底升起了不好的預感,他粗暴地推開擋路的人,朝更衣間拔足狂奔。
那頭餘江救得秦時脫困,他自己又被想攀龍附鳳的客人包圍了,接著尿遁逃到洗手間,一出門看見了喬莊成服務生的戰雲煙。
“你在這裏做什麼?”餘江警惕地道。
戰雲煙餘光瞥了眼開始騷亂的大堂,嫣然笑道:“你猜?”
後邊突兀地出現了兩人,一時不察被抓住了這微弱的空隙,餘江眼前一黑,被套著大袋子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