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歌衝進紅妃的內屋的時候,紅妃正在梳妝台梳理著頭發。
紅妃對於南歌的突然拜訪驚訝不已:“蘭妃,你不是在禁足?”
“給我柴房的鑰匙!”
南歌跑到紅妃的麵前,不理會地驚訝地目光,就開始伸手在她身上搜尋鑰匙。
紅妃被南歌這副模樣弄得有些壞怕,但是又疑惑。這大清早的時候,蘭妃不顧還處於禁足期間,毅然跑到紅暖宮來找她要鑰匙,看來定是出了什麼急事。
紅妃地看著南歌低頭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摸索著,無果之後南歌開始翻找梳妝台。
“蘭妃,你在幹什麼!”
門口傳來了一熟悉的聲音。
紅妃和南歌循聲望去,看到皇甫清言正怒目盯著南歌,南歌失神地望著皇甫清言,而紅妃望著對視的兩人,心裏卻泛起一絲喜悅。
皇上這下肯定不會喜歡蘭妃了。
紅妃委屈地投入了皇甫清言的懷抱裏,背對這皇甫清言,楚楚動人地望著南歌。
“皇上,臣妾的宮女容蘭被紅妃關進了柴房,還請紅妃開門讓容蘭出來。”南歌對上皇甫清言的眼神,沒有一絲畏懼。
“哦?這麼說你這麼做還是有理?”皇甫清言反問,“但是你現在處於禁足時期,連朕的命令你也不放在眼裏了?”
“沒。”南歌低著頭,而後似乎得到了一股力量般,抬頭看著皇甫清言道:“人命憂天,皇上想要懲罰臣妾就盡量懲罰,但是還請紅妃打開柴房,讓臣妾帶容蘭回去!”
說完,南歌瞄了一眼紅妃。
紅妃被南歌的眼神嚇了一跳,在皇甫清言的懷裏一縮。
皇甫清言輕輕地拍著紅妃,眼睛始終盯著南歌道:“你說容蘭在柴房裏,可以親眼可見?”
“容蘭一定在柴房裏。”
“好,那去看看!”
紅妃從皇甫清言的懷裏抬頭,有點失落。皇上待蘭妃確實特別,若是平時,皇上肯定不會理睬,而如今也在幫著蘭妃。
一行人來到了柴房,門打開了,南歌衝了進去,整屋子裏隻有雜貨,沒有容蘭。
這是怎麼回事?
肯定是紅妃轉移了容蘭。
南歌出了柴房,怒氣衝衝地對著紅妃道:“你把容蘭帶去哪了?”
“什麼容蘭?”紅妃一臉疑惑。
“你到底把容蘭藏在哪裏了?”南歌走過去抓住紅妃的手,而此時她的手被人抓住,“不要再胡鬧了!”皇甫清言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南歌的手被狠狠地甩開。
南歌措不及防地往後倒,跌坐在地上,看著皇甫清言溫柔地幫紅妃揉手。
畫麵刺傷了南歌,淚水止不住。
容蘭,你在哪裏?
“來人,把蘭妃打入冷宮!”
皇甫清言的話讓紅妃開心不已,她得意地望著南歌,隻見南歌失神地望著地上。
而被暮夏通知的劉美人此時躲在隱蔽得角落裏看著柴房上上演的故事,得意洋洋。
哈哈,蘭妃,你根本就配不上和我鬥!
有宮女扶起了南歌,南歌才反應過來,“不要,我要去找容蘭,我要去找容蘭——”南歌拚命地掙紮著。
“待下去。”皇甫清言冷著臉道。
這時,背後傳來了一聲音,“且慢。”
皇甫清言,紅妃和南歌一起轉頭,看到了一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