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服務員已經候在桌前點菜了,她禮貌地答道:“八分就好。”
“怎麼,剛才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出神?”等服務員退回去布置菜單後,葉俟問她。
“沒什麼,隻是在想這一個月的林林總總。”
葉俟微笑,“想到什麼了?”
“沒有什麼?我隻是一直奇怪你接近我的動機。”如薇陳述著。
“那麼你以為我是何動機?”葉俟試探著問。
如薇皺了皺眉,很幹脆地答道:“不清楚。”
葉俟的表情變得很嚴肅,“我的目的就隻有一個,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如薇氣結,貌似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聽到他這句曾經他作為口頭禪每天必對她說的話了,這人!唉,,,一遇到這個問題,他們之間就變得無法溝通,於是便嗤笑道:“我還以為你的瘋病好些了。”
葉俟眼中並無笑意,“看來我有必要恢複每天對你的提醒。”
“啊,,,,不用,不用,我記得,記得,你不用再每天說。”如薇隻好趕緊搶白。
見此,葉俟才恢複了剛才笑眯眯的麵容。
☆、後續(十八)
“啊,,,,,小心!”如薇看見一個小孩撞向正在往隔壁餐桌上菜的服務員,服務員手中的盤子隨著服務員的失衡飛向葉俟,於是她尖叫了一聲,盡管她叫了,但不幸的是,盤子中的食物仍然濺到葉俟的衣服上。
葉俟好笑地看著尖叫過後的如薇,一副很欣喜的樣子,如薇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一反常態,尷尬地訕訕笑了,遂瞪了葉俟一眼,“西服上濺上了,還不快脫下來。”
聽此葉俟才狀似瀟灑地把西服脫了下來,這時剛恢複正常站姿的服務員已回過神,走上來,“對不起,先生,實在對不起,這衣服我們負責拿去幹洗再送,,,,,,”
葉俟打斷了他的話,“沒有什麼,你且退下吧。”說完很瀟灑地抖了抖西服上的髒物,然後很順意地把它擱在另一方的空椅背上。
那一刻,如薇驚呆了,但很快在葉俟轉過身的同時,她已迅速收斂了所有的失常,若無其事地繼續陪著葉俟吃晚餐。
隨後那天晚上如薇失眠了,腦海裏反複回放著葉俟抖落衣服上髒物的那一瞬,漸漸與記憶深處那人的動作重疊起來,難道他是,,,,,,?想到此,她心中振奮不已,難道是子淩跟著她一起過來了嗎?
她又想起他當時的話語:“你退下吧。。。。”心下顫唞了一下。
一些林林總總的被她忽略的細碎片段,此時一股腦地湧進如薇的大腦。這才發現像類似的話語,雖然不多,但她總偶爾會聽見從他嘴裏冒出來,難怪自己會覺得跟他在一起異常親切和默契。
是他嗎?如果是他,為什麼他不與自己相認?非但不相認,他好像在故意掩蓋一些子淩原本的生活習慣。難道他是在怪她嗎?還是說他隱瞞下來是想報複她?如果是這樣自己肯定不能冒然捅破這層窗戶紙。
又或者,這些隻是巧合,根本是自己瞎想?
有好些想法,在她心中來來回回,顛來複去,最後她隻得出了一個結論:目前當務之急就是不動聲色找機會證明他就是子淩。
☆、後續(十九)
得出這個結論後,她心裏稍微安了一些,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隻是一夜總是睡不踏實,似夢非夢,輾轉在過去與現在之間。
這天周日,正值如薇休息,葉俟接如薇到他家去過周末。吃過午飯,葉俟在書房裏處理一些急需解決的公事,非要讓如薇陪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