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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扯過宋嬈抓住她的雙手,在她耳邊曖昧的說:“咱倆的事,回頭再說……”
宋嬈的臉蹭蹭沒出息的紅了;
尉遲南風轉過頭對寧流霜道:
“國師先去收拾一下,稍後隨朕去靜央宮,以前太後總喜歡找你說禪,
今日你回來了,一定要去給太後請安才是。“
寧流霜這次沒有推諉,這是正事,馬虎不得;
“臣遵旨,陛下娘娘微臣告退……”
後退兩步轉身離開,聽到後麵傳來宋嬈的叫聲;
“別忘了,常來我這玩啊,要不我去你那也行啊……”
“哎呦,你幹嘛掐我……”
寧流霜低頭苦笑,腳下的步子走的更急;
國師回朝,皇上醋了【06】
寧流霜低頭苦笑,腳下的步子走的更急;
走是為她,回是為她,
原以為去了烏刹海,離得遠了,見不到了,便也不會想了……
可是誰能料到一天是想念,兩天是思念,三天四天……三個月四個月……
一天天過去,那種想念不僅沒有減少,反而一點點堆積起來,成了無盡的相思;
像是一種慢性毒藥,慢慢腐蝕掉五髒六腑,滲進骨頭裏;
接到皇上的密件,他幾乎連一秒鍾猶豫的時間都沒有,便選擇了回京;
不是因為皇帝的詔諭,隻是因為回了京,進了宮便能再看見她一眼;
即便知道那是飲鴆止渴,可是……卻還是抵擋不住誘惑;
抬頭看一眼頭頂的驕陽,寧流霜抬手摸著左邊的心房;
心底忍不住一陣自嘲:
寧流霜啊寧流霜,你自以為這一世心如止水,卻為何還是蕩起了一生平複不了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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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流霜走之後,整個後院便隻剩下了宋嬈和尉遲南風;
兩人的臉色都不善,原本打算過來伺候的小宮女一看這陣勢,立刻掉頭就跑;
誰也不想被炮灰掉,進去之後你說你幫誰?
“你要帶流霜去見太後?”宋嬈琢磨著怎麼能讓尉遲南風帶她過去;
尉遲南風窩火;
“流霜?叫的這麼親密?你們倆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
“別扯開話題,我們倆的關係一直都很好,”
“好到什麼地步?”
“朋友,知道什麼是朋友嗎?”
“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可能是純粹的朋友。”
關於這點尉遲南風深信不疑;
宋嬈被氣的不行,無力的翻個白眼;
“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他是國師,東秦的曆任國師,你聽說過有人娶親的嗎?”
國師回朝,皇上醋了【07】
“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他是國師,東秦的曆任國師,你聽說過有人娶親的嗎?”
“沒有?”
“這不就結了,他是國師是不能動男女之情的,你怎麼連這點腦筋都轉不過來;”
尉遲南風無語,作為一個男人,對待自己的情敵,他的直覺向來敏銳;
更何寧流霜看宋嬈的眼神,完全不是朋友之間那種單純的目光,分明就是在看自己心愛的女人;
也就隻有宋嬈這個脫線,神經比腦袋還粗的女人以為倆人隻是朋友一樣簡單‘
不過這樣也好,他媳婦兒不知道寧流霜喜歡她,那他何必非要去點破;
想通之後,尉遲南風心頭的鬱結散去;
將宋嬈攬進懷中,親昵:“好好好……你說的都對?”
“哼……我本來說的就全對;”
“欸?暖暖,我發現最近幾日你起的比以前早了不少怎麼,晚上睡不好?”
離得近了尉遲南風忽然發現宋嬈的眼皮下竟然有淡淡的黑眼圈;
宋嬈揉揉有點脹痛的太陽穴;
“唔……也不是睡的不好,就是有點不安穩。”
也不知怎麼了,以前從來就是沾枕頭很快就睡著的;
這兩日不知道為什麼,睡著睡著會突然覺得不踏實,被嚇醒,醒來以後有點喘不過來氣;
“那你怎麼不早說,趕緊招太醫看看,來人傳……”
尉遲南風眉頭寧在一起,揚聲就喊人要傳太醫,卻被宋嬈急忙打斷;
“別叫別叫,沒事,你晚上少鬧騰一會,就好了。”
宋嬈覺得自己睡不好,一定是晚上被尉遲南風給鬧的;
夜夜春宵說的好聽,可是真身體力行起來,真的會累死人的;
這種事讓太醫看了,估計太醫院那幫老頭肯定會說一句話:娘娘注意休息,減少房事,好生調養幾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