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維明白了:“合著我就是你師父找的炮灰唄!”
“也不能說是炮灰。”老五將最後一根辣條塞進自己嘴裏,毫不在乎地說道:“也就往那石頭上滴點血,死不了人的。”
薑維拿出濕巾擦了擦手,漫不經心地問道:“那你師父怎麼知道我就是合適的人。”
“還不是因為那隻金蟲嘛!我師父可是把它和那塊石頭在一起關了好幾年,我估計它做夢都是那股的血味。”老五露出了遺憾地表情:“可惜就這麼死了,你說你手怎麼那麼欠呢,拿吸管戳它幹什麼玩意。”
薑維衝他一笑:“這不閑的嘛!我覺得吧,也不一定是我戳死的,也有可能是那蟲子好不容易擺脫了血的氣味,一扭頭又遇到我了,而且我的血的氣味肯定比石頭濃,蟲子絕望一下就自盡了。”
“你可真能扯!”老五笑了兩聲說道:“不過你別說,還真有這可能,那小東西很有靈性。”
老五這種話癆讓他閉嘴就憋得慌,說的多了不問他也自己往出禿嚕,反正在他看來薑維又跑不了,告訴他這些也無關緊要,反正到了地方也知道是咋回事。
“我和你說我師父找這血液可費勁了,用了好幾年的功夫。這次還是我師父求一個老友給算的,才正好和你碰上了。”老五說到這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說寸不寸,給我師父算卦的朱大師都沒想到這麼巧,他知道以後都震驚了。”
一聽說算卦算出來的,薑維的耳朵微微動了一下:“什麼朱大師啊?我怎麼沒聽說過?”
“你不知道很正常,你們平常人又接觸不到,是花都的一個算卦大師,可有本事了。”老五說到這忍不住多叨叨了一句:“最近咱們北方有個林清音林大師也挺有名的,據說年紀輕輕爻一手好卦,看麵相更是神乎其神,隻是人不好相處。”
薑維聽到這個評語頓時覺得奇怪了,在他眼裏小師父的高冷維持不了一秒,萌萌的特別可愛,怎麼會不好相處呢。
“真的!”老五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我聽我師父說不少和那位林大師打交道的玄門人士都莫名其妙的被雷給劈死了。你說一個是湊巧,兩個是意外,這多了就不得不讓人多想啊,這林大師可能想排除異己,一門獨大啊!”
薑維差點笑出來,他咋不知道他家小師父還有這遠大理想呢!
老五看著薑維憋笑的表情想歪了,還以為他不信自己,有點急眼的說道:“真的,那天朱大師和我師父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好在後麵伺候,聽的一清二楚的。朱大師已經聯合了不少同行要和那位林大師鬥法,等我師父這樁事了了也要一起去。要不是為了這個,朱大師也不會這麼好心給我師父算這些,主要是他舍不得我師父這麼強大的助力,畢竟在風水界,我師父的機關之術是數一數二的。”
老五正口若懸河的吹噓著自己的師父,老四拎著褲子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他知道老五碎嘴的本性,一過來就警惕地問道:“老五,你和這小子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