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笑的話我把你扔到河裏去了。”1942領導人又用嚇唬法國人的那種聲音警告她。

“你舍得嗎?”不以為然的說著。

就像是被她逮到軟肋一樣厲先生唉聲歎氣著,手一撈把她整個夾在腋下,就這樣被他半拉著走,從她的這個方位可以看到他美好的下顎弧線。

癡迷間。

“再看的話我就把你扔到河裏去了。”警告又來了。

才怪。

看著他,心裏一動。

“阿特。”

“嗯。”

“背我。”

“你自己有腳。”

“阿特,你不背我的話我就不相信你被我迷得神魂顛倒這件事。”

如願以償的在他肩膀上看著風景。

他歎氣:“現在相信了?”

彎下眼睛:“更早更早之前我就相信了。”

扳起手指頭一一數來。

在他光天化日之下破壞鄰居家防盜門係統時、在他配合她幹起洗頭小哥的工作時、在他很認真的聽著她胡說八道時、在他用一種特別認真的語氣和法國人胡說八道時,她就相信了。

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兒真的把阿特迷得神魂顛倒了。

道理很簡單,阿特從來不幹奇怪的事情,阿特從來不胡說八道,這樣不是被她迷住了又是什麼?

數完厲先生被厲太太迷得神魂顛倒的種種證據之後,手去觸他的臉,最終手指停在他揚起的嘴角上,心滿意足。

他腳步慢吞吞的,這又是厲先生被厲太太迷住的證據,你看,他在細細品嚐這幸福時光,當然,她也和他懷著同樣的心情。

“許戈。”

“嗯。”

“現在是下午一點半整。”

“和我說這個幹什麼?”

“許戈,記住這時間。”

“好。”

下午一點半整,他背著她拐過那個走廊轉角,那個轉角過後她就看到他們的公寓。

“許戈。”

“嗯。”

“那個咆哮的法國男人名字叫做布裏斯,是一名銀行職員。”

“嗯。”

“那聞起來味道很好聞的洗發水名字叫做lush,意義為草木青蔥。”

“嗯。”

“那被喂了半顆安眠藥的狗名字叫做尼克,秋田犬,原產地自日本。”

“嗯。”心不在焉的回答著,她好像有點犯困了。

好在,再過兩戶就到了他們的家,隻是他的腳步越發慢了下來。

“許戈。”

“嗯。”

“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你有好好記在腦子裏沒有?”

呃……呐呐的叫了一聲阿特。

“許戈,好好記住那些好嗎?”他停下腳步。

不知道是不是源於錯覺,許戈感覺厲列儂在說那些話時……手再次去觸摸他嘴角,嘴角還是揚起的。

嘴角明明是揚起的,可……可為什麼手指所觸到的卻是悲傷滿溢,就和他說話聲音一樣。

臉貼在他背上,說著:

“那個咆哮的法國男人名字叫做布裏斯,是一名銀行職員,那聞起來味道很好聞的洗發水名字叫做lush,意義為草木青蔥,那被喂了半顆安眠藥的狗名字叫做尼克,秋田犬,原產地自日本。”

不知道為什麼,說完那些一顆心宛如被浸泡在水裏。

“阿特,我會好好記住那些的。”

“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