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不知道名字的巴勒斯坦婦人的那個故事一樣:她要和他肩著肩,走過那些荊棘道路,直到他戴上了王者之冠。

第二發禮炮響起時,許戈沿著查理橋的另外一端。

日落時分,許戈回到她和厲列儂的共同住所,位於伏爾塔瓦河河畔的公寓,那是厲列儂媽媽留給他的房子。

公寓式是那種老式公寓,黃牆紅屋頂在日曬雨淋中褪去了原本鮮豔的色彩,樓梯采用環形設計,樓梯板已經好久沒有維修,腳要是踩重了依稀可以聽到它們發出不滿的抗議聲。

他們的公寓在二樓,打開窗就可以看到伏爾塔瓦河延綿不絕的河水。

這個老式公寓也是厲列儂和許戈在布拉格的落腳點。

大多時間裏這間公寓的門都是緊閉著的,她和厲列儂在公寓另外的房客眼裏是在外地工作的情侶。

包括1942的一些成員都以為許戈早就和厲列儂住在一起,他們是住在一起沒錯,可在這所公寓裏她和他有各自的房間。

許戈心裏是盼望兩張單人床在某一天變成雙人床,可厲列儂沒說,許戈也不好意思說。

不能再丟臉下去了,許戈在厲列儂麵前已經很丟臉了,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上床都是她死皮賴臉要來的。

公寓空間不大,她和他的房間分別在左右兩邊,靠近門那邊是廚房洗手間,靠近窗則是方形客廳。

沒有開燈許戈直接打開電視,音像直接出來《燃情歲月》的電影原聲帶,許戈很喜歡這部電影的音樂,大氣磅礴中帶著蒼涼。

關於這點梅姨老是說她“怎麼喜歡這種老頭子才會喜歡的東西。”

梅姨說對了,許戈對於這片影片的執著還源於它也是五金店老板的心頭好。

爸爸曾經和她說,等他退休了會效仿影片中的上尉在達拉斯買下一處農場,像達拉斯的牛仔們一樣生活。

昏暗的空間,流暢的旋律加重了困意。

昏昏沉沉中有人打開燈,輕輕的腳步聲來到她麵前,眼睛也沒有睜開,叫了一聲“阿特。”一般出現在這裏不會有第二個人。

幸災樂禍的笑聲響起,許戈迅速睜開眼睛,手第一時間找到了槍,音響跳動的霓虹微光中,一張臉近在眼前。

看清楚來人後槍不動聲色放了回去。

朝著那張臉沒好氣的:“怎麼到這裏來?”

笑得幸災樂禍的人是完成最後獻花的伊莎貝爾。

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小姑娘大大咧咧的在許戈身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無比快樂的宣布:帕特讓我來的。

伊莎貝爾就像昔日許戈,心眼多得讓她都想揍她一頓。

“你的房間在左邊,帕特的房間在右邊。”小姑娘得意洋洋:“這讓我很高興。”

可真單純。

許戈咧開嘴:“可我們睡過了。”

☆、第43章 /(許戈)

麵對著來勢洶洶的小姑娘,許戈咧開了嘴。

“可我們睡過了。”

雖然隻有一次,那一次從發生到開始到結束都十分的粗糙,可他進入時帶出來的痛卻是貨真價實的,全程她都是閉著眼睛的,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害怕觸及到他那雙冰冷的眼眸,,如果連那種時候他還是和平常一樣那就太糟糕了。

她和他都知道,那一刻所代表的是什麼,可以說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是她使用了心機。

小姑娘假裝沒聽到她的話,而且還將了她一軍,她指著電視裏的《燃情歲月》上校家的最英俊的二兒子:他是帕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