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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季小姐?英夫人! ...
我不過追憶了一點過去意-淫英宇琛的蕩漾年華,背後那一桌又有了突破性進展。
女人將那煞白煞白的雞爪子往前頭一伸,無名指翹得老高,樣式老土的鑽戒在料理店的燈光下很是閃耀,我不由得也伸長了脖子多看了兩眼,那樣式雖然土了些,成色什麼的也姑且不論,那鑽的分量還是很足的。
女人很是傲嬌的接受了自周圍投遞過來的豔羨的目光,那模樣像極了翹著屁股開屏的蘆花雞。
我很想提醒她,開屏有風險,操作需謹慎。我這頭來不及說什麼,她卻搶在前頭開口了:你也看到了,逸開他向我求婚了。
背身而坐,我看不到英宇琛臉上的表情,我以為他會說些什麼,事實上,他半低著頭,很沉默。
英宇琛這等反應顯然刺激到了那女人,她側過頭親了身邊那男人一口,笑得那叫一個甜蜜。
她說:我和你在一起兩年,不說金剛鑽,你連個水鑽也沒給我買過。
她這麼說,英宇琛還是沒有反應。
我想,幹大事的男人,果真沉得住氣。沒來得及讚美他,我又轉念一想,不對啊,什麼叫“我和你在一起兩年?”他大爺的這男人我還沒攻下就成了別人家的了,成了別人家的不說,如今還成了破鞋。
一時間,英宇琛那堪比叫-床的嗓音再度蕩漾在我的耳邊。配合著我腦子裏那些淫-蕩的插圖,我看著那蘆花雞女人的眼裏悄悄然的多了一絲怨憤。
再然後,那女人沒開口,男人開口了:英先生,聽幸美說她脫了衣服你都立不起來,我認識一個男性疾病方麵的權威醫生,要不要給你介紹?
野男人“熱心腸”的剛一說完,邊上那女人竟還裝出一副有些羞怯的不好意思的模樣,很是嬌花照水又弱柳扶風的撲進了男人懷裏,嗲聲嗲氣的道:討厭,取笑人家!
那男人還來勁了,騰出一隻手來往那女人屁股上捏了兩把,一雙眼賊兮兮的望著對麵的英宇琛,說:天地良心,寶貝你誤會我了,我是說不舉和同誌一樣罕見,怎麼就給你碰上了?不舉是一種病,關係到下半身的性鍢,得治。
我那時就想說,他大爺的你才不舉,你們全家都不舉。
咽了咽口水,我忍住了。
由著他們玷-汙那蕩漾了我兩年的完美男人,我以為,我已經給足了那對狗男女麵子。那女人卻還不知見好就收,捂著嘴咯咯一陣假笑,她說:逸開你壞,保不準他是用後頭的,前頭那玩意兒舉不舉不重要。
他大爺的這兩人竟然旁若無人的當眾唱起了二人轉。
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
英宇琛還沒開口,我心裏頭那蒸騰著的怒意卻是抑製不住了。
我本來是想低調的,千不該萬不該,他兩人就不該欺人太甚嘲笑我男人。
啪的一下打開我那小皮包,自最裏頭扒拉出一個吉紅色的繡袋,掏出裏頭那東西往脖子上一掛,我火速的整理好了儀容,一旋身去到隔壁桌。
及至對麵那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反應過來,我已經勾著英大帥哥的脖子坐進了他懷裏。行動間我清晰地看到他來不及偽裝的帶笑的唇角,以及被我這番動作勾起的呆滯中夾雜著困惑的神情。
心裏有個聲音在說,你多管閑事了。
一衝動,鴨子已經趕上了架,要退縮卻是來不及。不給英宇琛問話的機會,我一把勾下他脖子,對著他那薄唇就吻了下去。
我那時想,能不能攻下他來還是個未知數,若是日後不幸失敗了,我好歹也提前享受了一回。這想法剛一冒頭,我那氣場瞬間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