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2)

幾個就是大牌導演編劇了,你勾搭上哪一個都不虧,悠著點,估量好自己的能力,別費時間削尖了腦袋往搞不定的男人身上鑽。”

所以舒言戰戰兢兢進了包廂,直接盯住的就是煤老板,雖然長相和陳盡相比是雲泥的對照,卻因為粗俗好色看上去更容易攀爬。

卻不料最後宴席散場,陳盡點的竟然是她。他似乎對夜生活顯得興趣缺缺,隻懶懶散散的環住了舒言的腰,“我帶這個出去,你們自便。”聲音慵懶而糜爛。

其他幾個男人吐著煙圈笑,“這個是圈子裏的鮮肉吧?以前沒見過呢,臉生的很,倒是陳少你搶先了。”

陳盡笑而不語,隻是摟著舒言就開了車去了郊區閑置的別墅。專門用來作樂的別墅。舒言很忐忑,她緊張慌亂卻又害怕興奮,如果攀上陳盡這個高枝,往後她絕對比林媛媛更強。而心裏也因為陳盡竟然挑中她而冉冉上升出了微妙的驕傲。自己,長的還是不錯的吧。

卻不料陳盡隻是把她拖進浴室,把她的臉浸入浴缸裏的水中。

“你這張脂粉塗滿都看不出真麵孔的臉,可真是讓我惡心。”並不理會她在水中奮力的掙紮。

舒言沒想到接下來的才是真正噩夢,陳盡根本不像外界傳言那般好取悅,甚至在床上有點性變態,舒言被折騰的差點咽氣,第二天回到公司,臉色慘白,隻覺得這輩子再也不願和這些富家子弟扯上關係,卻不料事情哪有她想的簡單。陳盡對她很是滿意。公司自然不會得罪這位。

演到此處,我不免有些尷尬,這段有十分隱晦的床戲,雖然不至於我和李凱銳真空上陣,但卻還是用貼近膚色的布料稍微遮住重點部位,我們還要擺出各種奇形怪狀的姿勢。李凱銳一直走校園偶像劇路線,大約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臉色有些紅。

我們在這段被導演哢了無數次。李凱銳挫敗的從我身上爬下來。

“你們兩個要放開!放開!知不知道!我看你們簡直是傷病員在做複健運動,一點含蓄的美感都沒有,我要拍的是點到為止,放心不是三級片,你們不要不好意思。”

大胡子如此一嚎,我們反而顯得更加局促,我有些喪氣,“導演,這種私密的戲份,你找那麼多人圍觀,心理防線脆弱的男人這種時候甚至是要人道不起來的。”

今天韓嵐嵐是提了個小手袋坐在一邊看戲,柳疏朗坐在一邊和她閑聊,顏安安竟然也不請自來,還不時往我們這邊看過來。她們穿著整齊,我則隻有裹胸的布,無論如何,都有種淪落風塵的女子和貴族小姐的對比,更有種我在她們麵前是赤摞的無所遁形感。

韓嵐嵐自發布公告以來,似乎是想和我劃清一切界限,也不再去韓潛住處,我給她下了幾次請帖,都被她舉重若輕的敷衍過去,至今沒能給媒體上交一份作業證明我和韓嵐嵐很鐵很有愛。

我知道這姑娘八成對我有點隔閡了。我問過宋銘成,他當時是轉了轉眼珠,拍了下我的肩膀,“你說她對你有點意見?你討好又無門?那隻有一個辦法了!就是征服她!用你的演技和能力,韓嵐嵐有點文藝小青年都有的惜才,你要能做到讓她對你的才華經驗,那她絕對會湊過來的。”

所以我現在有些憂傷,床上的戲份,我大概是能力不出來的,李凱銳也初嚐敗績,垂著腦袋。我覺得應該安慰下他,“別這樣,演技這種東西,不管什麼場合都是實踐出真知,你可以回家買個充氣W娃,在床上多擺弄擺弄,我們再實戰,就一切搞定。”

結果我這番話說完,李凱銳更喪氣了,“沈眠,不是我的問題,是我們的問題。”

他這話宛若一對小夫妻不孕不育跑去谘詢醫生,然後發現這不能的問題在於雙方。

“沈眠,我們互動的還不好,我覺得我們應該私下交往再密切一點,培養培養感情。”

我點頭,這時韓嵐嵐卻發話了,“導演,他們這樣卡著也不是事情,直接下一段吧,製片人那邊需要一個表現陳盡和舒言之間衝突和微妙感情的片段去做宣傳片,而且《聲名狼藉》還準備參加比利時的電影節,很趕時間。”

加上之前的嚴重卡戲,導演再被提醒起宣傳片的問題,果然暴躁了。

顏安安掩住嘴笑了笑□了話題,“韓小姐,宣傳片那些片段是直接給我看劇本時候截取的那幾個麼?那些表現力可是要很強的才行的呀,沈眠畢竟是新人,韓小姐也要體諒呀。還是讓沈眠再去讀讀劇本揣測一下人物心理再來吧。還有導演,你也別上火,沈眠畢竟是你選定的新人嘛,這樣子,沈眠,你給導演認個錯,大家都和和氣氣的不是挺好。”

我再一次深深確定,平胸的顏安安一定恨我!她這一個白臉。倒是反而叫我更下不了台。不過我倒是在考慮給導演認個錯休息下再來的提議,畢竟連續工作下,人精神已經有點散了。

“謝謝顏小姐的提議,不過我覺得我和沈眠其他對戲都很好,可以今天就來,雖然之前沒能和顏小姐合作這個片子我挺遺憾,現在和沈眠搭檔反而找到了另一種風格,也很有收獲。而且我覺得讓她一個人認錯也不合適,畢竟這是段配戲,一直卡戲我也是有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