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2)

興致,卻也沒發動車子,反倒是熄了火,然後從主駕位置上下來。

然後他打開後座的車門,倚在門邊,臉色沉靜,我一時摸不清他想法,想著大概是覺得車裏空間太小,還是到外麵說話比較舒坦,於是挪動屁股決定緊跟腳步出去暢談,沒想到剛才上車一時不查裙子竟然卡在另一邊的車門裏,起身時候隨著撕裂聲音才發現,雪紡的裙子果然不結實。

韓潛看到卻笑了,“在車裏也可以。”然後就一股腦的鑽了進來,一時氣氛的壓迫感立刻加強了。

我抬起頭對韓潛解釋,“裙子卡在車門裏了,我剛才沒注意拉壞了。” 一邊正準備開車門解救我的裙子。

“那就繼續卡著好了。”卻聽韓潛涼涼的來了這麼一句,然後他動作順暢的隨手鎖上了車門,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我的裙子果然還卡在車門裏,如果不扯壞整個裙子估計是拿不出來的。

這下我就有些生氣了,韓潛什麼意思,這年代結婚了也不過一張證,離婚也不過走一遍程序。他這一個月餘的旅行,我如此寬容,甚至縱容到沒主動打過一個電話查崗,現下他回來還給我擺出這副樣子。

“韓先生,還麻煩開門,我累了,要回家。”

“那我先幫你把裙子拿出來吧。韓太太。”他不開鎖卻反而大力抱住我把我整個人就著裙子往外一拉。

我傻眼了,車門裏卡著半截雪紡,我整個卻在力量的帶動下靠進韓潛懷裏了。姿勢頗尷尬。

我掙了掙想整理下著裝,韓潛卻掐著我的腰把我整個人騰空抱上了他的腿。

他的手裹挾著涼意伸進我的裙子裏,撫摸我的腿根,然後用力的分開我的腿,“讓我看看你這幾天有沒有吃得胖些?”韓潛聲音低沉壓抑,我頭大如鬥。我能感受他氣息不穩而灼熱,還有他靈活而修長的手指按壓我腿*根的皮膚那種戰栗的激靈。明明是指尖帶著微涼的,卻反而給我一種滾燙的錯覺。

現下我變成了雙腿打開跨坐在他身上,而他的手正流連在我腿部的肌膚上,用一種很情色的撫摸方式,很癢,又止於癢,很高明的手段,撩撥到你難耐,卻離給你滿足有很遠一段距離。而他另一隻手還放鬆般環在我腰上,我知道,隻要我一掙紮,就會受到萬般鐵血的鎮壓。

“沈眠,乖一點,別動。”韓潛的手開始撫摸我的背和腰,潤物細無聲隨風潛入夜,這一切原本就在黑暗中進行,我的衣服並沒有脫掉,他的手蜿蜒而上,在我的腰間卻挑逗般的停頓,我腦袋中轟的一聲,感覺身體已經不是我的,隻能透過衣服看到那手的輪廓和行進的走向。

他在用一種很隱忍的方式克製。我也並非完全不通人事,好歹我們都暗度陳倉,珠胎暗結過了。韓潛的火上來了。這個認知直接從抵住我腿根的堅硬東西上就可以歸納總結出。

現在車門全鎖,我狠命掙紮也不能逃出生天,坐在一個男人腿上這樣胡亂的扭打卻反而會有反作用。韓潛已經扯掉了身上的領帶,露出蓄滿力量的胸膛,我用手抵住試圖拉遠我們之間的距離,觸手所及卻是灼熱到燙手的體溫。

他仿佛一個遠行橫渡沙漠的旅人,饑渴難耐,卻竟然在茫然的沙海裏找到了不是海市蜃樓的水源,平白狂喜般的生出了活下去的信念和希望。又自我克製的在水井邊小口慢飲,無法開懷暢飲。於是那種焦灼和渴望反而不曾因為嘴唇接觸水而減輕,反而在刺激中變得更加狂熱。

我身體緊繃,韓潛的手也感受到了我的緊張,他把我又往腿上抱了抱,歎息般在我耳邊低喃,“別害怕,傻寶貝,再一會就好。別動。”

韓潛雖然眼睛都帶了點血腥的赤色,噬人一般毛骨悚然,一個純粹的男人的力量和隱藏在血管裏的殘暴,都似乎要釋放出來,但他語調卻還是自持的,我放下心來。雖然此時的韓潛有些陌生的侵略性,卻並沒有危險,畢竟再理智的男人在這個事情上誠如宋銘成所言,也是身體快於大腦的。韓潛這樣尚且在正常的範圍內,但好歹還記得我肚子裏躺著他未來兒子。

這個時候他已經改成雙手抱我,用力扳過我的臉,然後雨點般密集的吻落下來,在我的額頭,眉間,眼睛上。

在這些吻的間歇,我喘著氣問韓潛這是個什麼情況,不要和我說色*情狂上身。

韓潛聽我嘟囔完,卻笑著捏了捏我的臉,“這怎麼說呢,如果你出差月餘,而你的新婚妻子不僅不主動打電話問東問西,反而是你找不到她,心心念念著回國在機場就看到她頭版緋聞上報,發現她原來沒有你生活的反而更加多姿多彩,大概就是我這種心情了。”

韓潛一邊撫摸我的耳朵,一邊沉聲笑了,“我不是讓你乖點,不要去瞎招惹人麼,那種話說的還不明顯麼?你以前的緋聞我甚至可以積攢出一個箱子那麼多。你真是太會來事了。”

我白了他一眼,“那你當初喜歡我什麼?軟件還是硬件?”

他愣了愣,然後笑了“軟硬件都很好。”話畢,他的一隻手卻開始解我胸`前的扣子,另一隻扣住我的手腕,“生動活潑,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我很喜歡很喜歡。”

我有些慌亂,微微扭動了一下,卻更加如坐針氈,韓潛腿間仍然猙獰,我用眼光描摹了一下那個輪廓,覺得比我以前看的各種型號雕塑的西方人那處還宏偉。自從我和韓潛從不正當男女關係轉正以後,合體無數次,早已能理解我當時為什麼躺了三天才能下床。可現下看那褲子下的劍拔弩張情境,卻還是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