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請君入甕(1 / 3)

而簡未然車速極快,第一時間趕到了宋晚心說的地方,在去的路上還膽戰心驚的生怕發生什麼意外。

直到簡未然平安抵達宋晚心說的地方停好車,才警惕的看著四周的環境。

這裏全都是密集的拆遷安置房,少說也有幾千戶,想從這裏精準的找到宋晚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簡未然沉了沉,深呼吸。

她並不著急。

她知道自己進入這裏就勢必進入宋晚心的監控範圍,她隻要耐心的瞪著宋晚心的電話就可以。

她也不傻,當然知道宋晚心讓自己單獨來的目的。

宋晚心幾乎對自己恨之入骨,不僅僅是因為顧景南的原因,還有各種各樣的曆史沉積下來的問題。

現在宋晚心要做什麼,她也很清楚。

自己到這個地方,隻要沒人及時援助想必就是凶多吉少。

但是這又如何,對於她而言,隻要能把沈子寧帶回來就可以,沒有什麼事情比沈子寧的安全來的更重要的。

在簡未然沉思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來電,立刻接了起來:“宋晚心,我到了,你人在哪裏。”

宋晚心笑了起來:“一會有人找你,會把你帶過來,你就在那等著,我會看著你,你最好不要玩什麼花樣,不然的話你兒子……”

宋晚心的聲音尖銳了起來。

“我不會,我在這等你。”簡未然說的直接。

很快宋晚心掛了電話,簡未然拿著手機就這麼站在原地不動,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意外的發現自己格外的平靜。

在接到宋晚心電話時的慌張已經在這一刻都消失殆盡的,剩下的就隻有冷靜的不能再冷靜的情緒。

她明白宋晚心能這麼做勢必和沈臨垣牽扯不了關係,不然的話沈子寧在傅恒的手裏不至於這麼長時間沒發現任何的異常。

所以她並不是沈臨垣最後要等的人,而要等的人是顧景南這也是讓簡未然放心的原因。

她的出現也不意味著沈子寧會怎麼樣,宋晚心針對的人是自己。

而沈臨垣針對的人是顧景南。

此刻沈臨垣和顧景南麵對麵的在投標案的現場,簡未然篤定的相信沈臨垣不可能從那裏離開了。

這就意味著寧寧也會平安無事。

緊繃的心越來越放了下來。

很快一個穿著黑色運動服的男人跑步出現在簡未然的視線裏,他的眼神微眯,就這麼看著來的人。

這個點沒可能有人跑步。

果不其然對方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簡未然冷靜的看著對方,而後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開了過來,她就被動的上了車。

眼睛已經被黑布遮住,擺明了宋晚心不想讓簡她知道自己具體的所在位置。

但是簡未然已經不在意了。

她並沒反抗,就這麼坐在車內。

在心裏盤算了時間,車子在這附近大約開了十分鍾的距離後,然後才在一棟樓前停了下來。

十分鍾如果不繞道的話,也就是在這個小區中間範圍的某一棟樓裏。

而在簡未然被人推進電梯的時候,隨著電梯的頻率一層層的豎著,大概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在什麼樓層。

然後她就被推了進去。

一個房間內靜悄悄的,根本什麼人都沒有。

簡未然站起身,就算是被蒙著眼睛,綁著手,也不影響簡未然的行動,她摸索著叫著:“寧寧,你在哪裏,是媽咪,寧寧,你在這裏嗎?”

房間很空曠,空曠到沒任何的家具,簡未然不時的撞到門框,但是卻也沒讓她的腳步停下來。

但是簡未然卻始終沒發現沈子寧的蹤跡。

她冷靜了下,站在原地:“宋晚心,我人都在這裏了,你還裝神弄鬼什麼,我要看見我兒子,你這麼多人難道還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簡未然在刺激宋晚心。

她知道宋晚心對自己多介意。

自己的每一個刺激都可以讓宋晚心崩潰。

見宋晚心不回話,簡未然冷笑:“怎麼,你見到我還是害怕嗎?也是,手下敗將很多年,看見我確確實實是應該要膽戰心驚的。”

她沒任何被人帶來的後的恐慌,反而是那個占據全局的人。

她知道就算宋晚心不在這個公寓內,也是可以清清楚楚的通過監視器看見自己的一舉一動。

她必須第一時間見到宋晚心。

果不其然,監視器裏傳來了宋晚心的聲音:“簡未然,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

“我死不重要,我隻要知道寧寧如何,看不見寧寧,你也不可能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弄死我,你大概還沒這個本事。”

“你……”宋晚心的聲音明顯。

“宋晚心,你幾斤幾兩我簡未然不清楚嗎?”簡未然冷笑一聲:“沒有沈臨垣給你撐著,你以為你能做到天衣無縫嗎?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你敢拿寧寧和沈臨垣交換,但是你掂量過我在沈臨垣心裏的地位嗎?”

她在威脅宋晚心的同時心裏也在打鼓。

對於宋晚心和沈臨垣始終都是她的猜測,但是要自己賭對了,那麼今天不僅僅是自己,就連寧寧都可以順利的離開這裏。

傅恒在被屏蔽消息,也會很快知道寧寧失蹤,找到這裏並不是太難的事情。

她現在要做的不過就是冷靜和拖延時間,保證自己不出事,保證自己不成為這些人的負擔。

宋晚心安靜了下來。

簡未然知道自己賭對了:“宋晚心,我要看見寧寧。我必須確定寧寧的安全。”

宋晚心沒說話。

就好似徹底的從監視器裏消失不見了。

不知道是去求證了,還是要做什麼,簡未然顯得很被動,但是在這樣的被動裏卻始終保持了冷靜。

她是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大約十分鍾後兩個黑衣人走了進來,把她徹底的禁錮了起來,手腳都不再自由,嘴巴已經被貼了膠帶,連話語權都已經被剝奪了。

簡未然在咿咿呀呀的抗議,但是黑衣人卻完全沒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