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以前到現在,無論簡未然對我做了什麼,我何曾對她不利過,如果簡未然真的有事,我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掛掉她的電話。”
她本來以為說了這麼多,顧景南即便不原諒她,也該理解她。
可由始至終顧景南都麵無表情的。
這樣的冷淡,讓她怎麼都摸不透顧景南的想法。
她離開的這五年,讓這個曾經以她為天的男人變得深不可測起來了。
“景南……”
宋晚心委屈的叫著他的名字。
任由著宋晚心牽著他的手,顧景南說出的話冷漠:“那時候簡未然小產了,如果不是有人發現,現在她就是一屍兩命。”
瞬間,宋晚心的臉色白了。
“她給我打電話,無非是想告訴我這件事,甚至,這個電話後,她連救急的電話都來不及打。”在宋晚心蒼白的麵色中,顧景南的聲音涼薄的透著滲骨的冷:“你應該慶幸她沒事,不然的話不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
這話,已是明明白白的警告了。
這大概是這麼多年來,顧景南第一次對宋晚心說這麼重的話。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認為這是簡未然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你變了!”宋晚心鬆開顧景南的手,不斷的搖著頭控訴著他。
顧景南閉上眼,入目的就是那一日他回到別墅時的血腥畫麵。
“晚心……”
宋晚心卻已經捂著自己的耳朵,拒絕聽顧景南的話:“我沒錯,我沒錯,就算真的是你說的那樣,那也是簡未然命該如此,她什麼都沒說……”
顧景南因著她這話眸光瞬間變冷,還沒等他發怒,辦公室裏就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
還沒等宋晚心反應過來,顧景南已經快速的衝了出去。
“你在搞什麼!”看著灑了一地的牛奶還有破碎的杯子,顧景南整個人都有些暴躁。
簡未然很是無辜的攤了攤手,就彎下腰要去撿玻璃渣,可更快的是顧景南扣住了她的手:“你們是死人嗎?就這麼站著?”
顧景南吼著聽著聲音進來的秘書。
嚇得秘書二話不說就撿起杯子,同時又給簡未然熱了一杯牛奶。
在這期間,簡未然就這麼在原地站著,看著顧景南幾乎是陰沉卻又透著緊張的臉,她笑了:“顧總這麼急的出來,也不怕等下宋小姐認為我是故意打斷你們談話的?”
說著,她朝著門口的位置笑著。
而站在門口的宋晚心眼睛裏滿是怨恨和不甘願。
顧景南卻隻是看了眼宋晚心,轉頭又端起了牛奶到簡未然的麵前:“喝。”
一個字讓宋晚心哭著跑了出去。
簡未然接過牛奶,喝了口才說:“顧總不追出去嗎?宋小姐這跑的速度堪比我走路,擺明了是在等著顧總呢!”
“你話這麼多?”顧景南冷淡的問著葉栗。
“我這隻是心疼宋小姐,好不容易靠著苦肉計把顧總牢牢的拴在身邊,結果還沒幾天,顧總這又翻臉了。”說著,簡未然還頗為無奈的:“顧總,您可真是一個難伺候的人。”
麵對簡未然的嘲諷,顧景南毫無反應:“喝你的牛奶,吃你的蛋糕,要什麼的話,自己和秘書說。”
說完,她就從容不迫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簡未然隻是慢條斯理的喝著牛奶,也不在講話。
辦公室的氣氛,詭異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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